“你怎会经常性失眠呢,看过医生?”
“老毛病,”严柏宗说着竟然在长椅上坐下来,然后看看他,语气平淡:“你也坐。”
祁良秦便在最边上坐下来,手脚都不知道要如何放,嘴里说:“那你平时吃药,安眠药还是要少吃,听说吃多对身体不好。”
“遵医嘱,”严柏宗说着扭头看他,看到他抬头看过来,便又将头转过去,看着泳池里倒映月亮。
这样宁静夜晚,大概沉默是最叫人难熬。但祁良秦喜欢这种沉默,这种暧昧流动燥热感最近直围绕着他和严柏宗,这好像
“也是睡不着。”祁良秦想爬上来,但是太激动紧张,爬次,反倒扑通声又掉下来。严柏宗便伸出手来,拉他把。
严柏宗力气好大,把就将他拽上去。祁良秦用游泳圈挡着下半身,窘迫地说:“……没穿衣服。”
严柏宗便将他旁边衣服拿过来递给他,看看他,然后背过身去。
都是男人,个穿衣服个还要背过身,也着实有些怪异。祁良秦飞快地穿上裤衩,将背心也套上。身上还是湿,衣服穿上之后就贴在皮肤上。风吹,竟然凉飕飕。
“大哥怎睡不着,有什烦心事?”他开口问。
想象,他渴望与严柏宗灵肉合,那种对于和严柏宗能有性结合欲望浓烈到化不开。
但是如今他觉得好像变,他不再如从前那贪心,对于严柏宗不再那贪婪。他自然也依然渴望灵肉合美妙,但是如果不能,只是和严柏宗过这样日子,他心里也是酸,不是苦。
虽然不够美满,但他也不觉得苦涩。酸大概是苦和甜产物,如果不是那贪心,酸也是很好味道。
夏季夜晚也是炎热,祁良秦隔三差五晚上偷偷溜出去学游泳,自学居然也成才,他已经会仰泳。
但是不知道为什,他会仰泳,却不会蛙泳那些,明明趴着姿势应该更好学。但是他到水深地方去,还是要抓着游泳圈,他特别爱使劲拍打浪花,噗通噗通声音让他听着都觉得特别爽。
严柏宗说:“经常性失眠。”
祁良秦这倒是没想到:“好好,怎会失眠呢,你天平均能睡几个小时?”
“四五个吧,这两年好多。”严柏宗回头看他:“你不失眠吧?”
祁良秦窘迫地摇头:“不但不失眠,还特别能睡,以前上学时候,每天都睡十二个小时,常常晚上十二点睡,睡到第二天中午起来吃午饭,越睡越困,感觉都睡不够。”
严柏宗忍不住笑,说:“能睡是好事。”
游累,他便会躺在游泳圈上,喘口气,看着星空,水从身下滑过,便觉得格外舒坦,他吐口气,突然感觉自己头碰到池沿,看来是飘到岸边。于是他便睁开眼睛。
结果他就看到严柏宗,站在池子沿上,低头看着他。
他吓得哆嗦下,瞪着眼睛看着严柏宗。严柏宗蹲下来,看着他说:“什时候来?”
这话不该他问他。祁良秦赶紧翻过身来,扒着池子沿说:“刚……刚来,你什时候来,吓跳。”
“睡不着出来转转,听到这边有水声。”严柏宗站在池子边上看着他:“这晚,你怎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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