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出房门,吁口气,到客厅,见严媛和祁良秦都已经不知去向。他走到厨房门口问:“媛媛他们人呢?”
“外头晒太阳呢。”
严柏宗朝外头看,才看见祁良秦和严媛在秋千上坐着呢。
那秋千上是树叶,但是稀疏,阳光透过缝隙变成细碎片,照在人身上到时舒服,不热。严柏宗从房里出来,在走廊通风处个长椅上坐下来,说:“你们俩也不怕热。”
“打上午麻将,出来晒晒身上舒服,”严媛说着就从秋千上站起来:“这时候就该配点果汁啊,去拿,你要不要?”
祁良秦扭头看,竟然看见严柏宗也在玩手机。严媛说:“大哥,这点小钱你也跟们抢。”
“见者有份。”严柏宗将手机装进口袋,笑着出麻将室。
但是他没回自己房间,而是跟着严松伟到对面房间里。严松伟去洗手间上厕所,出来看见他在椅子上坐着,楞下:“有事?”
“你跟良秦怎样?”
严松伟笑笑,说:“还能怎样,老样子。”
拿水,严柏宗正好走到他身后,直接拿他杯子递给他。祁良秦愣,窘迫地接过来,说:“谢谢。”
严柏宗也没说完,在刚才严松伟椅子上坐下来。刚才严松伟为指导祁良秦所以把椅子挪非常近,几乎和祁良秦椅子并排放着。严柏宗坐上去之后,身体自然地倾斜,只胳膊搭在祁良秦椅子上。
祁良秦就有些没有心思看牌,半边身体都僵住。他觉得严柏宗好像是故意要跟严松伟换,但是严柏宗表现又和平常并没有什不样,淡淡地偶尔说上两句,有时候他要拿出某张牌时候,严柏宗会按住他胳膊,示意他拿另外个。
严媛笑着说:“大哥,你今天手气都被成这样,还要指导良秦,良秦今天打课比你好,你别把坏运气都带给他。”
严柏宗说:“说不定换个方向坐,这手气就回来呢。”
祁良秦点点头,严媛便起身去拿,问严柏
“看你刚才打麻将时候,还搂着人家脖子,以为你们俩有点什呢。”
“是?”严松伟笑笑:“没注意。对他怎会有想法,不都跟你交底,们俩是假结婚。”
“那就好,不过你以后也注意点,你没意思,不代表就可以跟小祁太亲近,难保他不会有意思,说到底,他可是喜欢男人。万他对你动感情,你这边又没意思,将来岂不是伤人家心?”
“良秦,不能吧?他会喜欢?”
“这种事不怕万就怕万,你还是注意点,你小子,就是心粗容易办坏事。行,也就是随便跟你叨叨两句,走。”
结果他这话竟然成真,他真指导着祁良秦赢下这局。
眼瞅着快到中午,春姨便起来去做饭。严媛伸个懒腰说:“好,不打,也累。”
众人都站起来,倒是严松伟有些意犹未尽。严媛说:“二哥,你红包,可别忘。”
“发发发,这就发。”严松伟说:“在群里发,你们来抢吧,看谁手气好。”
他说着就在群里发个,祁良秦赶紧掏出手机来抢,结果他却只抢到个最小。严媛说:“也只抢到个小,大让大哥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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