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困?”
“这两天都没怎睡觉。”
严松伟坐上副驾驶,将椅子往后放,然后便躺下来。祁良秦递给他件外套盖在身上,自己抿着唇看严柏宗眼,没说话。
严柏宗坐到他旁边,关上车门说:“师傅,走吧。”
车子继续往前开,严松伟大概真困极,很快就发出轻微鼾声,他平日里是不打鼾人。
切又回到从前老样子。也可能是祁良秦想太多,本来严柏宗就不可能当着家人面跟他太过亲昵,严柏宗就不是那种会腻歪人,何况他们又不是情侣。按照严柏宗脾性,他们即便是公认对,他大概也只会关起门来亲昵。
祁良秦也并非不解严柏宗。可他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失落,失落根本原因或许不在于这时疏离,而是他和严柏宗关系并不明朗。严柏宗又没有明确地说句喜欢他。
严柏宗会不会回去之后想通,不再理他。不管怎想,招惹他对严柏宗来说都是有害无益。严柏宗又是那冷静理智个人,是傻子才会选择他。云南之行,可能只是场美梦,如今要离开这里,美梦也就醒。
这是个很长旅途,再上车之后严松伟没撑个小时就睡着。睡着严松伟非常老实,靠着他肩膀。祁良秦就靠着车窗,他把车窗打开点,透着点风。
他很喜欢坐车,尤其是靠着窗,可以看到沿途风景。那靠着看会,他心里忽然有种感觉,于是扭过头来,结果如他感觉得样,严柏宗果然在看着他。
车窗还开着点,透过风吹着祁良秦头发,最后晚霞也要落下,夜幕低垂,车子已经上高速路。
就在这时候,祁良秦忽然被严柏宗捉住只手。他动下,严柏宗却抓更紧,祁良秦心里阵温热,与严柏宗十指交缠。
车里面越来越黑,他们相握手掌出薄薄汗意。
祁良秦发现原来自己是这容易满足人。他和严柏宗不可能下子就干柴烈火,要严柏宗完全接受他,大概也不会蹴而就。他也不想太快,太快感情没有根基,他心里不安稳,就这样循序渐进就很好,只要直是进步,只要严柏宗不是无情人。
说起来也是搞笑,他觉得他前几十年孤孤单单,空虚寂寞冷,大概都是命中注定。因为他吃很多苦,所以如今上天给他个好男人。如今有这个男人握着他手,他觉得以前孤单苦涩都是值得。要知道以前很多个夜晚,他看着自己年纪越来越大,心里常常很恐慌。同志圈子就是那样,他身边没有同类,想要认识别人,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他也认识些网友,看多同志爱情分分合合,知道
这种感觉被应验感觉非常微妙,但他心里有些不高兴,就扭过头去。严柏宗忽然开口喊道:“老二,醒醒。”
严松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听严柏宗说:“你别老靠着良秦,这沉个人,让你靠路谁受得,你要睡跟换个地方吧,这椅子能往后放,也有安全带,你睡可能舒服点。”
严松伟迷迷糊糊,也没多想,就点头说:“也行。”
“师傅,路边停下。”
车子停下来,严柏宗和严松伟下车,祁良秦听见两兄弟在车外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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