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往外走,而是转身进门。祁良秦跟着严柏宗到他卧室,严柏宗关上门,忽然将他抱在怀里。
祁良秦顿时满脸通红,竟然拘谨起来。严柏宗在他耳后问:“就这喜欢?”
那怀抱如此叫人贪恋,祁良秦说:“最爱你,真。”
严柏宗闻言就将他抱更紧,祁良秦忽然来劲,垂着胳膊抬起来,搂住严柏宗腰身,贪婪地呼吸属于严柏宗味道。
拥抱为何是这舒服件事,这迷人,这美好。怀抱里是满,心也跟着满。这样拥抱都这美,水乳交融拥抱岂不是更令人心醉神迷。
他揉揉眼睛站起来,说:“怎那久,以为你今天不跑步。”
严柏宗忽然明白为什祁良秦每天早晨都起那早,睡眠不够还是每天早早起来。
“你每天起这早,是想跟起跑步?”
祁良秦好像是被戳穿心事,臊臊地说:“你平时白天都很少在家,晚上又回来晚,听松伟说,那个项目已经开始运作,你们以后会更忙……就早晨能见你啊。”
严柏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心里感觉,大概有些心疼,又很高兴。祁良秦是这样爱着自己,被人这样爱着感觉,大概每个人都会很高兴。
就行。”
严媛也只是随口问,但是严柏宗却为此上心。瞅着没人时候问:“是不是没睡够?”
“今天定早点睡。”祁良秦说。
“睡得晚早晨就别起那早。”严柏宗说着看向祁良秦:“多睡会,等到开学,你想睡懒觉恐怕也不成。”
但是第二天早晨起来时候,严柏宗出门,发现祁良秦又早早地起来。现在祁良秦胆子要比从前大些,从前都装着给春姨干活,或者装模作样地偷偷等他,如今知道严家人都不会这早起来,都是在门外头大胆地等着严柏宗。
“既然要早起见,怎不早点睡?”
“今天开始就早点睡。”
“今天不跑,你回去睡吧。”
“就这会困,过这困劲想睡都睡不着。会就不困。”祁良秦说:“你比睡觉重要。”
严柏宗叹口气,说:“你跟来。”
严柏宗今天起来晚点,他昨天晚上加点班,睡得晚。
结果他出门时候,发现祁良秦坐在门口台子上,居然睡着。
“怎睡这?”
严柏宗问。
祁良秦仿佛突然惊醒,大概是外头有些凉,他打个哆嗦直起身,看到严柏宗才松懈下来,说:“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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