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伟就沉默很长时间,严柏宗说:“你有什疑问,都并问吧,不瞒你。”
严柏宗素来是这样刚正果断人,他以前很是服气。但是如今看到严柏宗这个样子,他却气不打处来:“祁良秦是媳妇!”
他言简意赅直指要害。
“假。”严柏宗说。
“……”严松伟脸色微红:“就算是假,那也是亲戚朋友都知道,别人可不知道是假。你是跟他玩玩,还是认真?”
这人不是别人,是严松伟。
严松伟站在路边,双手插在裤兜里,这姿势流露出他强作镇定,他脸色是阴沉,看着严柏宗。
严松伟来有好会,祁良秦上午军训还没有结束时候他就过来。他也不是过来捉*,只是心里不舒服,脑袋里想都是这件恼人事,说坐立难安也不为过。所以他就开车来这里,看着祁良秦,他心里好受些。
但是军训完祁良秦立即就朝外头跑,跑很快也很急,身迷彩服,跳过处积水时候身形矫健,和般男孩子也没有什区别。他本来都下车,想喊祁良秦声。他远远地看到严柏宗车子,心里头更沉。
很难受,远超过第次在晚上撞见那种难受。好像以前都只是猜想,还不够确定,他自己不愿意确定,如今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严柏宗沉默会,脸色也有些阴沉:“是什样人,你还不知道。”
这就是说是认真。严松伟更气,冷笑说:“你是什样人,原来是知道,现在说不准。”这话出来,大概他意识到语气有些难听,便收敛些,说:“你认真,你要怎认真?亲戚朋友不说,妈那边也不说,就说你自己。你不觉得丢人?”
严柏宗嘴唇动动,叹口气,说:“松伟,你是弟弟,跟你说真心话,知道你现在怎想,要是搁在以前,也觉得荒唐不堪。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是怎对他动心。也不是没考虑过你说那些,都想过。如果不是那天去找你,们被埋在车里面,可能辈子也不会和他怎样。事到如今,追究是怎发生也都没有意义,你说不觉得难堪。也是人,自然也是多少有点,可是这点难堪和良秦比起来,又怎能比呢,比不上……说起来你可能笑话,头回觉得日子这甜蜜,谈恋爱这好,有时候荒唐地觉得,有他,就算是被扫地出门六亲不认,也觉得值。”
他大概人生第次说这肉麻话,脸色都红,但是窘迫中又有几分痛苦,不过转瞬即逝,很快就又变成平日里冷淡镇
他心跳很快,因为他见证严柏宗和祁良秦私下见面整个过程,他们吃饭,在车里睡觉。尤其是在车里时候,他看不清楚,也不敢看,只是脑子里想着严柏宗和祁良秦可能会有举动。
很难去描述那种感觉,但那感觉抓着他心,让他在冲动之下推开车门。
他并不知道自己要和严柏宗说什。两兄弟都把手插在裤兜里,靠在车身上。仰头看是东华遮天蔽日梧桐树,斑斓阳光会随着树叶晃动变幻,在地上投下更为迷离斑斓光影。
“多久?”严松伟问。
“云南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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