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就笑,手指头摩挲着祁良秦耳朵,祁良秦忽然又缩下头,难耐地躲避。严柏宗便不再摸他耳朵,只是盯着他通红耳朵看。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祁良秦说。
“嗯?”
祁良秦稍微往后退退上半身,支着两只通红耳朵说:“就是,你怎都不碰,就只摸耳朵,亲嘴,你是不是还不适应啊,是不是有些排斥身体啊……”
严柏宗接受他感情,却时接受不他男人身体,这也是很有可能。
公司里那个大项目进入正式运营阶段,严柏宗要带着公司几个骨干到德国出趟,这去要将近个月时间。
严松伟总算看见点曙光。他觉得这是天赐良机。
祁良秦却是万分不舍,他是极重感情人,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和严柏宗腻在起。可是他知道严柏宗是要去干正事,他就算再腻歪也得支持。只是想到个月那漫长,心里总是沉沉。他搂着严柏宗,听严柏宗交代他说:“老二脾气知道,少不挤兑你两句,你别放心上。”
祁良秦点头:“嗯。”
“回来之前,还像以前那样生活就行。会每天给你打电话,你要是有什事,也可以打电话给,如果没接到,有时间就会回复你。”
己还是很不错。他以为严松伟会趁机刁难他,甚至用合约威胁他。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威胁自己,甚至还这大方,那可不是笔小数目。
“用你给钱买套单身公寓,室厅,在江边,是江景房。你要是哪天想收回去,也可以拿走。”
没想到严松伟听嘲笑说:“果然是抱上大腿,就是不样,套房子说不要就能不要。”
祁良秦脸红,想说什,又忍住。这房子如今棘手很,给不给严松伟都有些难堪,给他自己就成矫情白莲花,不给话又成贪婪心机婊。
等到大家都睡下时候,祁良秦又出去。严松伟躺在床上,看到窗台上百合花都已经枯萎。
严柏宗却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会这想?”
“们都在起睡好多天。不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动物。看你都没什感觉啊,”这话说出来实在有些叫人难为情,祁良秦臊不行:“都忍得很辛苦。”
严柏宗觉得自己是在按正常恋爱顺序在走。他觉得正常感情进展,应该是暧昧,恋爱,然后步个脚印,先拉拉手,摸
祁良秦点头:“嗯。”
“你有什想对说?”
“你要照顾好身体,别太累。”
严柏宗点头:“还有呢?”
“肯定天天想你。”
如今祁良秦,大概没有心思摆弄这些花。祁良秦学些插花知识之后,弄花都很好看。
可能祁良秦此时此刻正在他大哥房间里摆弄这些花,这些曾经盛开在他房间里百合花,如今芬芳着他大哥屋子。
严松伟最近过很不快乐。
他发现他那顿饭是白请,王泽并没有要追祁良秦意思。而他则要每天在饭桌上看着他大哥和祁良秦眉来眼去。
这两个人其实还是克制,和往常也并没有什两样。只是他用看待*清眼光去看待这两个人,自然看到也只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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