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下安宁喜悦,也会叫人心里头慌慌。
“没喝多吧?”老太太问严松伟。
严松伟摇摇头:“只是微醺。”
寂静中祁良秦手机又震动下,因为严松伟就靠着他坐着,所以他没把手机掏出来,等下车,他才掏出来看看。这回却不是严柏宗发过来,是他同学发来课程表。
他现在有种心情,就是每次他感受到手机震动,急切地打开手机,结果发现并不是严柏宗时候,都会有种失落甚至烦躁心理。他渴求太多,总是得不到满足。
祁良秦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格外想念严柏宗。他在客房里躺会,突然想去严柏宗房间里睡。
就和严柏宗在时候样,他可以晚上偷偷跑过去睡,早晨时候再早早起来。严柏宗房间到处都是严柏宗留下印记,严柏宗床上都是严柏宗味道。祁良秦觉得自己大概有些病态地迷恋,他打开严柏宗衣帽间,看着那排排衣服,视线落在严柏宗那排内裤上。
严柏宗内裤都是很深沉颜色,黑色或者灰色,或者两者之间,款式和图样都很单调,和严柏宗这个人样感觉。有些是宽松大裤衩,有些事稍微有些紧,那些紧内裤上前面都很有个鼓鼓轮廓,叫他想起临别前他吃那顿大餐。
他就脱光衣服,穿上严柏宗内裤。曾经包裹过严柏宗内裤如今包裹着他,裹着他身体,也裹着他心。祁良秦觉得自己是很害羞和内向个人,但是在爱恋严柏宗这件事上,他却像是个变态样,都不敢让严柏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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