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摸着麻将,忽然想起他刚来严家时候,也是在这个麻将桌旁,偷偷地勾引严柏宗。
那个时候他真是打死也没想到,有天会梦想成真,会吃到这个天底下少有优质男人。
不对,他还没完全吃到……他上面嘴是吃到,可是……
祁良秦心中骚气横溢,装作若无其事地揉搓着手里麻将牌。严柏宗就盯着他白皙修长手指头看。
祁良秦手掌没他宽大,但是手指长度不亚于他,只是细长些。手指甲修跟他样齐整,指甲光洁,显得特别干净和健康。如今这只手搓着麻将牌,有时候会握张牌在手心里,轻轻地摩挲着。
第二局时候,老太太形势片大好,心情好很。正在打时候,听到外头开门声,她扭头看,是严柏宗回来。
严柏宗将脖子上围巾摘,说:“说进门怎没见人,都在这打麻将呢。”
老太太本来腔心思都在牌上,看见严柏宗进来,就多朝严柏宗瞅几眼。
严柏宗拎个椅子,放在祁良秦身边。
祁良秦扭头看他眼,严松伟最爱观察这种细微表情,他看到祁良秦神情不冷不热,可眼角眉梢明显朝严柏宗瞥,嘴角也挂着若有似无笑。
看到场面。她也偷偷问春姨,春姨很疑惑地问:“他们俩以前出格过?回来之后,听说他们俩如今住间房,还想着会不会有点别扭呢,结果看他们两个,和以前也没什不样,要不是良秦都是去柏宗那边睡,早晨又从他那边出来,都看不出来他们俩在处对象,心里还担心呢,是不是因为些波折,导致两个人感情淡。”
老太太又组织几次“家庭聚会”,比如起打麻将。
因为发生上次不愉快,老太太就不想出去跟她那些姐妹们聚会,几个知心朋友约她,她也懒得出去。所以她就张罗着自家人起玩。
今天是周末,老太太又组织家人打麻将。严松伟说:“妈,你也运动运动,别老打麻将,要不咱们去外头玩,去山里吃野味怎样,或者去骑马?”
“把年纪,能不动弹就懒得动弹,就想搓个麻将。”老太太问祁良秦:“老大呢,叫他出来,咱们起打。”
这手好看,严柏宗想。
如今再想起从前过往,心里就只剩下甜蜜。知道祁良秦本
看来这两人还没成就好事。
严柏宗在祁良秦旁边坐着,条胳膊倚靠在祁良秦坐着椅子上,问:“输还是赢?”
“赢局。”祁良秦回。
老太太偷偷观察,发现整场麻将下来,严柏宗都没有多余举动,没有故意靠近祁良秦,也没说什话。她记得原来时候,严柏宗还会指导祁良秦两句,如今两个人有事,反倒看着生分。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哪是生分,这说明情深。这俩人越是不冷不热,这底下越是暗潮汹涌。
“他说临时有点事,出去,还没回来呢。”
“那也够凑桌。”
于是老太太,祁良秦,严松伟,加上春姨,就凑桌麻将。
很久没有打麻将,祁良秦都有些生疏,但是他今天运气好,竟然赢局。
“就知道该坐东门,”严松伟说:“坐南朝北,输到天黑,位置没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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