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季狗:也死。
“滚。”季寒柏说。
傅林还有点失望,他倒希望季寒柏畜生不如趁机搞他,在车里摇晃两下,就倒在季寒柏肩膀上。
车里空调吹着,出过汗皮肤微凉。季寒柏心中狂跳,抑制不住卑鄙邪恶念头。幸亏有刘胖子在,不然就他们两个,他觉得自己未必能抵抗雄性恶劣本能。
傅林皮肤真好啊,白,光滑,感觉全身都干净。从河里出来,傅林就没再穿T恤,只穿件灰白色衬衫,松软潮湿,开领口几颗扣子,露着锁骨。
刘胖子转下后视镜,透过镜子看到后头季寒柏,两只手手指头敲着膝盖,头微微转向窗外,副天人交战样子。
子说:“看就是能喝。还以为你不喝酒呢。”
季寒柏也有点意外。
傅林说:“只能喝啤,白喝就醉。”
天热,服务员拎箱啤酒,他们开六瓶,谁知道季寒柏和刘胖子瓶没喝完,傅林两瓶就下肚。
跟喝白开水样。
怂逼。二十三四岁正当年小狼狗,定力怎这强。
他有必要教教季寒柏什叫男人。
他见路上没车,就来个急转弯,傅林身体晃,头就要从他肩膀上倒下去,季寒柏赶紧用手去扶,温热粗糙手掌不像是富家公子手,抵在傅林脖子上,傅林怕人碰,何况脖子,浑身个激灵,只觉得电流传进五脏六腑,麻。
他根本控制不住那种酥痒感觉,脖子上筋都绷紧,脚趾头都缩起来,只希望季寒柏赶紧松手,谁知道季寒柏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怕他再跌倒,大手捂着他脖子,再没松开。
傅林难耐地想:死。
事实证明他酒量也就那样,因为他喝多,筷子都拿不住。
刘胖子笑:“小年轻,不逞能吧?”
傅林趴在桌子上,喝太多太猛,他有点难受。
其实不该这喝,喝酒跟钓人样,猛都不行,得循序渐进。这个度他本来是很会拿捏。
吃完饭以后,季寒柏扶着他上车,刘胖子说:“机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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