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暑假打工,”老太太冷笑:“你刘奶奶可说,他在那上班都上好几年,你们俩谁说是真,谁说是假?你可真够可以,原来还想说,你虽然顽劣点,不务正业,起码还算懂事,知道什能做,什不能做。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还瞒着们不说,你是等全天下人都知道,都来看咱们家笑话,你再说
“那汽修店里啊。”
“那你刘奶奶怎说,他是酒吧跳舞?”
季寒柏愣下,季明和孙淼和愣下,季明眉头皱,摁灭手里烟:“什,酒吧跳舞?”
“问你呢,是不是?”季老太太忍着怒气问。
季寒柏抹下嘴,脸上神色不定,说:“是。但他不是你们想那种人,他就是暑假在那儿打工,干干净净。”
“就是说那个叫傅林,是个酒吧跳舞,这事你们家知道?”
“不可能,你搞错吧,寒柏那对象还是大学生呢。”
“不会搞错,孙子说他是那儿常客,这个叫傅林小伙子在他们酒吧还挺有名气,都在那跳好几年,还……还陪酒呢。”
那边季寒柏他们也听到,都回过头来看她。季老太太脸色难看厉害,半天都没说话。
“不过也可能是孙子认错人,当然,认错是最好,你还是找寒柏问问吧,不管怎说,总要问清楚,免得将来被蒙在鼓里。”
素来快人快语,今天打电话过来,却有些支支吾吾,先问她说:“你身边还有别人没?”
“家子都在呢,怎?”
“要不你先回房咱们再聊。”
季老太太说:“哎呀,你说吧,他们听不见。”
刘老太太就说:“按说呢,今天是你们家好日子,不应该跟你说这些,可是听孙子说以后啊,直悬着心,你是知道,心里藏不住事,想大半天,还是打算告诉你,从嘴里听说,也总比你从别人嘴里听说好。”
孙淼舔下嘴唇,没说话。季老太太嘴唇都在抖,好像也给气懵。
季明大怒:“什玩意,你找酒吧跳舞?!”
“跳舞怎,说,他就是暑假在那打工,不是你们想那样,职业分什高低贵贱。”
“你可拉几把倒吧,还不分高低贵贱,你怎不找个鸡呢!”季明喝多酒,上头就有点失控:“就知道你这成天吊儿郎当,能找什正经玩意!”
孙淼急忙安抚:“你先冷静下,听寒柏说完。”
季老太太脸都绿。
季明察觉她神色不对,问说:“怎?”
季老太太挂电话,手都是抖,阴沉着张脸走到餐桌旁,往季寒柏对面坐。
季寒柏放下筷子:“怎?”
“你那对象,傅林,你在哪儿认识?”
季老太太脸上就没笑容:“咱们俩几十年老交情,什事,你直接说。”
“今天寒柏不是带他对象来参加成伟婚礼,就那个叫傅林,在你房间起见。”
“又没有老糊涂,当然记得,他怎?”
刘老太太欲言又止:“也是听孙子说,他说他认识傅林,在个什蔷薇酒吧跳舞。”
季老太太愣下,回头看季寒柏,吃正香呢,她另只手拽住电话线:“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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