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
他就腾地站起来,刘胖子问:“你去哪?”
“要去酒吧看看。”季寒柏说。
傅林就算被摧残,也应该由他来,别人不行。不就是要钱,他季寒柏什都没有,就只有钱。
刘胖子有点难过,替季寒柏难过。
刘胖子笑两声,说:“你不都分手,你还护犊子。”
“就爱他那性子,没办法,就合心意。”
这也不是全部,还有就是那晚傅林风情,忒迷人。
冷淡脸庞逐渐扭曲,白皙身体像是煮熟基围虾,真让人充满成就感。傅林眼泪涌出来,哭着看他。
“这种骚货,和分手他估计也不会安分吧,说不定回酒吧去,就是钓金主去。他家里欠那些债,他跳辈子也还不完,肯定还是要靠金主,出卖色像。”
眉头就皱起来。
挂电话以后,他对刘胖子说:“你能相信,傅林这小子,居然又跑酒吧跳舞去!他这人可真是不正经!”
刘胖子说:“……也还好吧,他原来想钓金龟,所以辞工作,现在金龟婿没,自然要回去啊,人家也要生存啊,酒吧来钱快吧。”
“钱钱钱,看他是钻钱眼里去。”季寒柏喝口闷酒。
刘胖子冷眼看他,觉得他担心事情应验。
季寒柏已经被这段感情牵着走,回不头。他看看季寒柏背影,高大挺拔,健壮威严,光看外表,十足十个大尾巴狼,谁能想到他内里是个二哈,认傅林这个主人。
“那应该吧,”刘胖子已经放弃劝阻季寒柏,顺着他话说:“总不可能为你守身如玉辈子。”
季寒柏想到傅林要为钱和别男人睡觉,心就痛很,难受很。
这不是他独占欲在作怪,而是心痛。别说是傅林,就是陌生男人,为钱出卖自己,他都觉得很可悲。
傅林虽然坏,但也不该沦落到这地步,男人要用身体赚钱时候,尊严就全没,说句难听,金主让你干什,你就得干什,多变态事都没有说拒绝权利。
季寒柏想到这里,眼眶都红。
季寒柏果然越来越放不下。
“这个傅林,其实也就长好看,别也没啥,性格虽然乖巧,但也都是装,也不是你爱他什,就爱他那张脸?”
“不能否认,开始确实因为他长好看,”季寒柏说:“但又不是只看脸人,什美女帅哥没见过。就是爱他那味儿。”
“什味,骚味?”
“你滚,”季寒柏闻言竟然要踹他:“你他妈才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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