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柏也没瞒他,就把季明在电话里说话都跟傅林讲遍:“你看对你多好,为你,都要被撵出家门。”
“你点都不害怕?”
季寒柏枕着胳膊,问他:“怕什?”
“哪天真被撵出家门,你又没工作,他们要是停你卡,不给你钱,你以后可怎办?”傅林说:“你怎每天给二十万啊?”
“要是真给不你,你还会跟着?”季寒柏往他这边靠靠问。
傅林有些别扭地问说:“单纯地睡觉?”
季寒柏就笑,说:“天次,已经够,今天不会动你,又不是畜生,也得给你个休养生息时间不是。”
他说着就躺下来,两只手往肚子上放,说:“有点口渴。”
“刚才问你喝水不喝,你说不喝。”
“你手里不是有?”季寒柏问。
季寒柏有点激动。
要进傅林卧室。
他推开门进去,就闻到股淡淡香气,跟傅林身上味道是样,闻见他就有点心动。房间跟他想样,很整洁,东西虽然多,但摆放都很整齐,他还在床头花瓶里,看见两瓶还没有凋落玫瑰花。
“送?”他回头问。
傅林倚在门框上,拿着杯子点点头。
上车,系上安全带。
季寒柏问他:“想去哪?”
“哪儿都不想去,想回家。”傅林说。
季寒柏说:“至于累成这样。”
傅林心想,被逼着做那些非人类动作又不是你,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傅林两只手撑着床,晃两下脚,说:“肯定不会啊,跟着你就是为钱啊。”
季寒柏说:“你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你放心,少不你,辆车就够包你大半年。”
“你说你家里那多公司,你要想找工作也很容易吧?”傅林小心翼翼地问说:“你怎不上班啊,自己赚钱自己花,谁都管不着,多好。”
“上什班,人生短暂,
傅林就走过来,把杯子递给他:“喝过。”
“口水都吃过,还怕这个?”季寒柏说着却没接,只仰起头:“嘴对嘴喂。”
傅林把水杯往桌子上放:“你爱喝不喝。”
“你这是什态度,”季寒柏说:“二十万你就这态度?”
傅林在床沿坐下来,问说:“说实话,你怎突然卖车,是不是没钱?”
季寒柏就往傅林床上躺,这床是单人床,他个头高,躺上去以后发现他都睡不开。
他四肢张开,惬意地伸个懒腰,然后趴在枕头上闻闻,说:“跟你身上味道样。”
“什味道?”
“不知道什味,很淡,有点香,好闻。”他说着就把拖鞋蹬掉,拉被子盖住肚子,说:“累,要睡觉,你赶紧过来陪起睡。”
傅林不动,他就坐起来:“听见没有,让你陪睡觉。”
季寒柏笑笑,说:“说真,也有点累。你家里有人没,白天他们在不在?”
这是季寒柏第二次登门,家里没人,他这次轻松多,进家门就在傅林家沙发上坐下来。
傅林去给他倒水,季寒柏说:“不渴。”
他说着就站起来,看看旁边几个房间:“哪个是你卧室?”
傅林喝口水,指指他旁边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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