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穷和装穷,这区别可大。”刘胖子谆谆教导天真季寒柏:“你想,你兜里揣着百块,看到个路边摊,为减肥,你忍住不吃,和路边那种兜里没有分钱,想吃但吃不上,能样?”
季寒柏只手撑着额头,靠在车窗上,没说话。
季家,季老太太还在着急地不行:“就这样让他走?”
“他是没吃过没钱苦,让他尝尝没钱滋味也好,他以后才懂得珍惜。”季明说:“您放心吧,就算他愿意跟傅林过,傅林见他没钱,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青春。他能撑半年就算他赢。”
“看也未必,你还没看出来,你儿子已经陷进去。他脾气直那倔,年轻气盛又要面子,怎可能主动回头。那个傅林,他那家子可精明着呢。咱们能让寒柏在外头年两年,难道还能辈子让他在外头过苦日子?他们家要是看准这点,眼光稍微放长远点,就不会撒手。寒柏要是跟他们在起久,感情会更深,到时候别说几十万几百万地给,以后半个季家都可能落他们手里。寒柏这孩子这单纯,他是点心眼都没有,哪能玩过他们!”
“都这个年纪,他们竟然还用钱来威胁,要跟傅林分手。都不说跟傅林有感情,就是没感情,也不能这样被他们拿捏,都多大人。”
刘胖子说:“你也别生气,其实他们不同意也能理解。”
“你什意思?”
“也觉得你跟傅林和好有点突兀啊,”刘胖子说:“他骗你,冲着你钱来,你就真点不介意?”
“介意,但能理解他。他家里状况你不是不知道。”
头走。孙淼追几步,回头对季明着急地说:“你这是何必呢。”
又不能,也不会真断绝父子关系。
季寒柏从家里出来以后,就给刘胖子打个电话,让他开车来接他。
刘胖子接电话就赶紧赶过来,天色都黑,这边富人区车少人少,路灯没亮时候黑胧胧,季寒柏个人站在路边抽闷烟。
“怎回事这是?”刘胖子问。
“觉得妈说有道理,”孙淼在旁边说:“这事,其实最好从傅家那边下手。要寒柏先放弃,那是不可能,年轻人要面子嘛。傅家人就不样,他们不就是想要钱,这是最好解决。”
“你们意思,咱们替他们家还账?虽然
“所以啊,你家里人是能理解,但介意。不过没事,你没钱,正好可以检验检验傅林,看他能不能跟你起吃苦。”
时半刻苦能吃,真要长年累月,够呛。
刘胖子开会车,说:“说真,你要真想和傅林在起,除他愿意跟你吃苦以外,你自己也要做好打持久战心理准备。穷人日子可不好过。”
“哥们又不是没过过。平时在店里,过不是和你样日子?”
吃样,穿样,他虽然有钱,但不是那种养尊处优富二代。
季寒柏上车,“砰”地声拉上车门:“哥们被赶出家门,去你那凑合晚上。”
“靠,这惨?”
季寒柏纵下鼻子,掏出手机来看看他支付软件上余额:“哥们现在身上全部家当加起来,七千八。”
那是很惨。
“是因为傅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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