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文章憎命达。
……
天课上完,文艺部着手组织排练。说是排练其实还没正式开始,就是几个部员和积极分子凑堆研究照搬哪个男团编舞以及上网挑演出服。乔乐然跟着瞎凑热闹,心里却空落落。林
水性杨花!!!!!
林涯,bao怒到嘴唇哆嗦,咬肌颤抖,想到媳妇儿刚教完他不能在公共场所大声喧哗,倒也并不敢咆哮,憋得快他妈昏厥!
蓦地,乔乐然后脖领松。
林涯手劲太大,纵使收九成力气,那后脖领仍旧不可救药地变形,山峰般屹立在乔乐然脖子后面,为乔乐然平添几分沙雕倔强。
林涯面色铁青,用空出来那只手恨恨隔空杵乔乐然鼻尖,用口型道:你他妈等着。
林涯回过味儿,不再出声,薄唇紧抿,脸绷得骇人,眼白尽是血丝。隔几秒,教授扶正老花镜,学生们也挪开视线,林涯将音量压得极低,却仍难掩妒火,再次质问:“你看什呢?”
乔乐然埋在书里不抬头,手机锁屏,连手起藏在桌膛里。
林涯去拽他手,他急忙躲,林涯更怒,拎着他后脖领把他脸从书上连根拔起。乔乐然臊眉耷眼地不看人,从脑门儿到锁骨都成粉红色,但羞耻之余也挺来气——他人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素质不高,简直给他丢人!
“公共场合不能大声喧哗——”乔乐然用气声抗议。
他们富家子弟,大多数都挺有素质,真受不这种丢人现眼。
乔乐然:你别老说脏话。
聂飞:谁让你总打岔?
乔乐然:你还挺押韵,颇有神韵。
聂飞:挑!!!!!
乔乐然蔫蔫,丝毫提不起兴致,不仅提不起,甚至还隐然泛起负罪感,他点开张小鲜肉半.裸.照片端详起来,准备为这人写首诗。
“好,他妈等就等!”乔乐然回敬。
林涯走出教室。
乔乐然板着脸蛋翻翻手机,气得直写打油诗,《吃藕》其到其九,气呵成,把聂飞看得愣愣。
聂飞:……几天不见叭叭功力见涨啊。
当然见涨,乔乐然瞥眼身旁空空如也座位,叹口气。
“……喔。”林涯愤怒急转弯,愣怔几秒,又转回来,用气声低喝道,“你看谁呢?!”
“管着吗你?”乔乐然吸吸鼻子,略琢磨,又多层怨愤——他本来想写打油诗损那小鲜肉加气气聂飞来着,没想包别人,他多向着林涯啊,却被林涯冤枉!
林涯还扯他后脖领!还不松手!他后脖领眼瞅都跟他头顶边高!
乔乐然少爷脾气来,不解释,不顾命运后脖领仍旧攥在林涯手里,小倔驴似梗脖子,小声道:“看看别人不行,非得看你啊?……你还松不松手?”
妈水性杨花!
——打油诗,充满人身攻击那种。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耳畔便猝然炸起声怒吼:“你看什呢?!”
乔乐然吓得差点儿把桌子吃!
马哲课全学院起上,教室极大,教授讲课得拿麦,乔乐然坐得还是最后排。饶是如此,这怒吼也顺利传进教授耳中。老头儿把人中抻鼻梁塌,老花镜滑落截,远远眺望过去。
“卧槽你别喊。”乔乐然把脸埋进书里装死,知道内情同系学生们纷纷窃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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