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问,事后觉得哪里不对。
从北宋活到现在,这情史不得交待三天三夜。
林涯抿抿薄唇,恼火地瞪着乔乐然:“你有情史?”
乔乐然撇嘴:“没有,才十八,没有也正常,你都上千还没有?你别看小就诓……”
林涯只得把来龙去脉解释通:天性嗜杀,为不闯祸,这辈子尽挨封,清醒时间加起来才二十五年。除时不时下山暗中观察童养媳并暗中弄死童养媳身边邪物之外,他主要活动是在深山老林里抓猪吃。虽说龙性本*,理论上各族通吃,确实有个别口味重龙族看人族不来劲儿,看老母猪个顶个双眼皮,可林涯实在不好这口。
爱情买卖朝变成真爱,两人如胶似漆,怎腻歪都不够,断断续续折腾到天色将明。
室内秋千仍旧保持着轻微余颤,薄而凉织物滑下秋千边缘。织物质地类似丝缎,是微微闪光亮面,因沾染几道水痕,被洇得暗下去。
乔乐然团在秋千里,陷在柔软潮湿织物堆中,疲惫已入侵每束肌纤维,神经却仍亢奋不已。
林涯依惯例简单清理屋子,捡起些黏糊糊废纸丢进纸篓系好口袋,防止清洁阿姨们尴尬。
林涯忙活别去,乔乐然嘴立即就恢复吃饭与说话正规用途,着急想用下。他乌溜溜眼珠被林涯遛着左右转几圈,忽然想起这宿光顾着互相不要脸,有件天大事还没搞清楚。想到这个,乔乐然心脏咻地揪起来,面上却故作满不在乎,清清嗓子道:“哥,有个事儿想问问你,就是随便问,不是说特别在乎,可没在乎,就是闲着没事儿聊两句,们都放轻松……”
他提童养媳仨字,乔乐然就红着脸嗤嗤傻乐,这丑恶封建社会用语,怎从林涯嘴里说出来就那甜?
“你把当童养媳啊?”乔乐然跳下秋千,赤脚跑几步,勾着脖子跳到林涯背上。话是埋怨,语气却欢快得像小鸟,“你怎那样,那时候
林涯让颠三倒四车轱辘话滚过几圈,听出来乔乐然着急又不肯认,忙打断:“问。”
乔乐然盘腿坐好,以己之力展开三堂会审:“那个……你都上千岁人,情史是不挺丰富啊?前任得装几车吧?”说着,暗搓搓地在字里行间挖掘爱情陷阱,“都什原因分手,你挨个给讲讲,好避免下。哪位前任你用情最深,也跟说说,向人家学习学习。”
林涯打着赤膊,猫着腰套新垃圾袋,不悦道:“就你个。”
就这,怎看也没个龙神样儿,他要不说乔乐然死也看不出他有上千岁。可林涯那什时候独占欲爆棚地表示他是北宋天禧年间出生,思想封建,大清遗老在他面前算小兔崽子,乔乐然既然过门就别想勾三搭四,别老偷看野男人腹肌。
“谁偷看?!”乔乐然当时没多想,光顾着委屈,往地毯上跪,撅着也没耽误叭叭,“那天都是聂飞给发,都赖聂飞!再说,那是带着批判眼光看,再再说,那天你还去澡堂子看老大爷呢,那屋子大爷!掐头去尾算五十个,才看九个小鲜肉,五十减九得四十,余出来四十缸醋还攒着没跟你吃呢,你在面前最好悠着点儿,别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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