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秋季与来年个春季,龙神祠大型翻修改造工程宣布竣工,乔乐然也迎来他十九岁生日。
按照惯例,每长大岁,乔乐然就得上山给老公磕遍头。徐莉和乔万山仍被蒙在鼓中,倒是人参鸡汤喝过几轮,脸上皱纹肉眼可见地少,乔乐然厚着脸皮说这得归功于他和林涯让他们快乐,人快乐就变年轻,真理。
乔乐然上山拜神巨积极,往年都耷拉个小脸,今年劲劲儿,山上有宝藏似,言及张修鹤还口个张大师,也不没大没小叫宝盆——虽说只是歪打正着,但毕竟算是媒人,这点儿面子得给。
被徐莉调侃怎忽然转性时,乔乐然振振有词往自己脸上贴金:“挺稳重成年男人,你们以后别把当小孩儿。”
在翻修新龙神祠参拜结束,乔乐然心特别诚地表示要留宿宿沾沾龙气。孩子大,不用家长催就知道自己搞封建迷信,可把爸妈欣慰坏。
烦他们迷信,但现在是个成熟男人,四舍五入家中顶梁柱,也懂得这份苦心。你保佑之前隔三差五就出意外、发高烧,鬼门关门槛都快让踏平,爸妈动不动就跟生离死别下……”
他说着,鼻梁有点儿酸:“家里有亲戚劝过他们,说养不大,让他们趁年轻再要个,但爸妈都说,再要个就不是乐乐,不样,不是这个孩子不好养活就再要个那简单,他们已经跟建立深厚g,m感情。”
林涯听着,用粗糙指头轻轻揩他眼角,乔乐然嚷嚷着碰瓷儿:“没哭,别碰眼睛,你把眼睛都戳红!”
林涯忍气吞声:“……不好意思?”
“没事儿。”乔乐然大度地摆摆手。
月至中天,乔乐然无声无息地溜出落脚农舍,与林涯秘密会和。
山路陡峭又长得批,林涯不舍得小郎君亲自走,化作原形当坐骑,还用麻绳和坐垫在背上捆个简易马鞍,省得乔乐然硌屁股。乔乐然骑上去,欠欠儿地喊声“驾”,刚喊完就意识到大事不妙,迟早被日死在这张嘴上,结果林涯不仅没跟他计较,还特别配合地撒腿跑上。
龙潭山近千年来直让睚眦占着,灵气过剩,在地脉中凝结出许多略开灵识灵核。灵核有形无质,可浮空而行,色泽以正红、金橙为主,像团团飘摇火。通往山顶龙神祠路上全是这东西,都是林涯招出来。
山路两旁林木丛生,小火团模样灵核们乖乖用枝稍挑着自己,挑起十里灯火,原本黑黢黢山路金红流灿,像高高地挂路大红灯笼。
乔乐然十八那年稀里糊涂地和林涯拜天地过门,每当想起自己大喜之日过得有多草率糊涂就各种不爽,正好借今年上山参拜机会补次正式点儿
林涯:“……”
“还没说完呢,你知道为什叫乔乐然吗?就是爸妈希望快乐平安,别怎都行,随缘。”乔乐然舒口气,“觉得乔乐然挺好听,至少比二号待选乔平安和三号待选乔快乐都强。”
“乐乐……”林涯不太会说情话,只把乔乐然托起来放在窗台上,捧着脸蛋亲又亲,低声道,“以后天天都让你快乐。”
“跟你说正事儿呢。”乔乐然谴责,“你怎搞.黄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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