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吸住。
算不上温情,甚至称得上*亵、黏腻吻。
这个吻持续许久。
景霖起初挣得像只刚破壳、湿漉漉雏鸟,极力扑扇挣弄,却孱弱得可笑。久到后来,身力气尽泄空。景霖被钳制手腕以及沈白虎口都在反复、漫长摩擦中变得刺痛麻木。
景霖红透,像只熟虾,仅仅是个强制吻,他汗涔涔红彤彤,像被人怎着。
景霖撒腿就跑,擦肩瞬,沈白连头都没偏下,手上长眼睛般倏地擭住景霖腕子,反手掼在沙发上欺身制住。随即手捏着后颈,手擒住景霖双手腕,卸着五分劲坐在那把细腰往下些位置上。
白绸子贴着皮肉滑动。
绸缎特殊质感,隔层致密西服面料也能感觉到。
“没完?”沈白哑声问。
“放肆!竟敢将本座当坐骑?!”景霖玉蛇般扭,眉眼凌厉,沈白捏他后颈手紧紧,释出缕犼灵气来,他就顷刻败下阵,侧着脸,泪光濛濛,唇瓣湿红,软哒哒地认怂,“幸好本座宽宏大量,饶、饶你次……”
“……”沈白咧咧嘴,像个坏笑,又像无奈。
香烟火星倏地亮,是被人猛吸口,旋即从半空坠落,被鞋底碾灭。
……
门猛地被人撞开,又嘭地甩上。
喀哒,锁簧弹动。
件叠件,打算摞成摞叼在嘴里,落地好穿。
机灵如……
罢。
这话不吉利。
……
……
喉间堵着团滑溜温热东西,圆滚滚,像颗丹药。景霖被亲迷,顾不上端架子,也忘怕。他浑浑噩噩地,趁着唇舌分开空隙小猫般半张开嘴,下意识地伸手抠嗓子,却忽地被沈白擒住手扳起下颌。
“咽下去。”沈白命令道。
这扳,喉咙自然而然就把那东西顺下去。
沈白瞳仁黑得骇人,温声道:“用灵气凝聚灵丹,除谁也挖不出来,以后……跑得再远也能知道你
乖顺成这样。
可只要沈白彻底放松五分钟,他就要溜到天上,就要满大街求偶,赶上糊涂得厉害,搞不好还要躲在云里打雷劈老公。
还能怎办呢?
沈白缓缓捋过景霖后颈,五指扣住他后脑,强硬地将脸掰向这边。
湿红唇瓣。
景霖脱得溜干净,光剩条小裤,听见门响吓得蹦跶,转身,劈头对上沈白黑洞洞瞳仁,又蹦跶。
那小裤是丝绸质地,白料子反光,又亮又滑,滑得视线落在上面都难立住,沈白却直勾勾地瞧。
荒十来年,炽烈欲火早已将骨肉灼成干柴,定力再强也燥得抓心挠肝。
景霖结巴着指天:“这什破烂乌云,聚……聚小半天也不见下雨,不是存心惹人着急?本座技、技痒难耐,上去布个雨就回……”
沈白把扯领带,啪地甩在真皮沙发上,领针脱扣,崩飞开来。
离开会还有段时间,沈白叼支烟,静立在安全通道入口。
他体质异于凡人,谈不上烟瘾,随意抽,随时戒。尼古丁可起到少许平缓情绪作用,这时候抽支……防气死。
他薄得冷漠眼皮垂着,被手机微光映亮。
监控探头将影像实时传输到他手机某个加密应用中。
屏幕上,景霖撅着屁股叠衣服,乐得屁颠屁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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