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上景霖耳朵,玩笑口吻道:“还是个处呢。”
这话说起来有些好笑,景霖却笑不出。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样个人,别多年,历经死生契阔,却心如磐石,不曾转圜,如此热烈蓬勃与坚韧不移,令他们两人都像生寒热病般,亢奋得浑身战栗。
“上辈子也是……”沈白用力吻住他,热烈得像要吞吃什样,嗓音病态地颤抖,“只有你,真……只有过你……”
……
两人贴得那紧,沈白能清晰地感觉到景霖心跳,怦怦、怦怦,比之前还快上许多。
他垂眸,眼珠带着种病态漆黑,不动声色地将景霖端详着。
景霖眼珠乱转,贼兮兮,自以为玩心眼儿玩得毫无破绽。
沈白不戳穿,只问:“感觉好点儿吗?”
景霖涩声答:“没好。”顿顿,此地无银道:“好像还……糊涂着。”
场。
……
车子滑行进车库大门。
引擎熄火,司机下车绕到后面开门,沈白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车库里只剩他们两人。
……
……
沈白抿抿唇,止住笑:“你再不好……要乘人之危。”
景霖别扭地模仿之前醉态,借酒装软:“嗯……乘、乘你。”
沈白喉结微微滑动,顺势将他按倒在柔软后排座椅上,俯身亲昵片刻,忽然慢条斯理地抛出句:“今天让你来,你不来,非得偷偷跟踪……什意思?”
怀疑错人,景霖自知理亏,哼唧装醉:“嗯?嗯……”
“想看在外面老不老实?”沈白直起身,扯领带啪地甩开,又拉开几枚扣子,虚压回去,咧嘴笑,眼珠黑得骇人,“最老实,这辈子……”
“到家。”沈白拨弄景霖耳垂,“睡着?”
景霖抬抬下巴,眸光清明,含混道:“……没。”
从离开会场开始,沈白就发现景霖模样渐渐清醒,或许是被外面凉风吹醒酒。这路上,景霖神色愈清,埋在沈白胸口面颊就越臊得烫人,大约是想起之前黏人醉态。
车内气氛有瞬间紧绷。
就在沈白以为景霖即将恼羞成怒大闹场时,景霖却僵硬地,往沈白怀里拱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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