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澧视线移动到宁耀手上,那双手修长白皙,没有处皮肤不是娇嫩。而在右手食指顶端上,划开条不长不短口子。
郁澧眉头皱得更深。
宁耀紧张得舌头打结:“、真没有事,哈,这点小伤,男人身上没有几道疤算什英雄?这是勋章!你不用——”
话还没有说完,茂盛广阔剑草被黑色灵力包裹,下秒,尽数消失不见。
宁耀目瞪口呆,剩下话卡在嘴里。
可刚刚那幕出来,宁耀仿佛又次看见,他第次遇到郁澧时,那个身黑衣,让人看眼就能吓破胆修罗。
……好可怕。
宁耀紧张地揪着自己衣服,动作幅度有些大,不小心手指蹭到旁边没有被割掉剑草上。
股疼痛从指尖传来,宁耀眼眶红,刚要下意识发出疼痛声音,又强行忍住。
不行,他不可以这娇气,郁澧师弟就是很娇气人,惹得郁澧很不高兴,刚刚差点就要把师弟杀。
“师兄,你就是这保护同门师弟?师尊来之前让你照顾好,你就这照顾?师兄,知道你嫉妒比较受到师尊宠爱,可将怨恨在私下里朝发泄,未免太不正人君子吧?”
“正人君子?”这个词似乎逗乐郁澧,他轻笑声,“你待如何?”
涟伊自觉将这件事道理都捏在手中,牢牢占据道德上风,于是轻哼声,不满到:“过来,替将前面剑草全部斩除,护周全。”
郁澧嘴角笑依然挂着,说出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再多说句,会直接把你脑袋摁到剑草上。”
他呆呆将视线转移到郁澧身上,这个不久之前还凶神恶煞男人依然皱眉看着他。
“不许哭。”郁澧说道。
他要注意点,不能步郁澧师弟后尘。
可滴眼泪还是不受宁耀控制从眼眶滑落,掉落在地,发出轻微响声。
走在前方郁澧脚步顿,回过头。
他看着眼眶微红宁耀,皱起眉:“哭什?”
“没什!”宁耀紧张得头脑片空白,“手、手也不是很疼,没有事,不用管。”
“如果担心尸体粉碎得不够彻底,可以尽管来找。”
涟伊脸色瞬间白,他完全没料到郁澧能说出这样话,吓得匆匆忙忙转身,以最快速度离开。
涟伊身影消失不见,郁澧继续带着目瞪口呆宁耀往前走。
宁耀行走着,看着前边郁澧挺拔背影,紧张咽咽口水。
他这段时间感觉郁澧脾气好很多,所以他胆子也才大,偶尔还敢跟郁澧开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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