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会,你可是郁澧啊。”宁耀理直气壮。
郁澧可是这个世
都什时候,这个人居然还说谎话骗他?
反应过来郁澧说是假之后,宁耀开始不服气反驳:“怎可能啊,如果是和别人,肯定会怀疑他说是假话啊。现在相信,不是因为说这话人是你吗?你又不会对有那种方面不好心思。”
这个回答,倒是出乎郁澧意料。
宁耀对他这份信任不知从何而来,仿佛笃定他们之间不会发生越界关系,他也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兴趣。
郁澧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被他捏着脸这个人。
宁耀思绪又转回来,回想起自己现在面临困境,解释道:“不是真龙,没有本性……”
宁耀声音变小,小小声说那个字。
“那现在怎办啊,”宁耀绝望问,“咱们是不是要直贴在起?”
郁澧垂眸看向宁耀。
这个人专注地看着他,水润漆黑眸子里只倒映着他个人身影,仿佛他说什,这个人就会相信什。
郁澧这句话说出来,宁耀整个人都不好。
和郁澧紧紧贴在起胸膛,都仿佛被带上股不样暧昧色彩。
郁澧身肌肉结实而流畅,硬邦邦,和柔软扯不上半点关系。宁耀和郁澧贴着,眼眶开始变红。
郁澧眉头皱:“哭什,你怕?”
“不是,你、你剑柄硌到,好疼啊。”宁耀委屈道。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肤色,水墨画般清幽眉眼,比雨雾中新展开花瓣更娇嫩双唇,不管怎看,都是顶好五官,顶级美貌。
这份美貌实则太过于逼人些,但宁耀本人气质并不咄咄逼人,硬生生将这份灼热烈阳,转变为清晨初升暖阳。
是以,引诱无数人伸手,自以为能毫发无损将这太阳独占。
郁澧这生见过无数人,站在最顶峰位置,自然有是皮相上佳人想往他身边凑,但没有个,在容貌上能比得过这人分毫。
“你觉得不会?”郁澧缓缓道。
郁澧伸手,捏住宁耀下颚,将宁耀脸抬起来,挑挑眉:“如果说……不做插画上那些动作,就不能分开呢?”
宁耀愣,这个惊天噩耗让他缓缓瞪圆眼睛,嫩红唇抿,看起来又要哭。
在宁耀真哭出声前,郁澧再次开口,“你还真信。”
郁澧捏着宁耀脸手都不自觉用上力:“你跟别人这贴在块,也是这样什都不想,等着别人告诉你不知是真是假答案,然后马上相信,按照别人说去做?”
宁耀:“?”
这把跟随郁澧多年,后期可以称得上是神剑长剑,被郁澧佩戴在腰间,如今隔着衣服膈在宁耀腰腹上,膈得宁耀生疼。
郁澧皱着眉,宁耀因为疼痛而小小吸气声呼在他耳边,在那吸气声变成哽咽哭声之前,郁澧沉声道:“不许哭。”
他将极少离身佩剑解下来,随手扔到旁桌面上,发出啪声响。
宁耀不疼,他思绪拐个弯,问道:“剑会有剑灵吗,你这摔它,它会不会疼呀?”
“你管它有没有剑灵。”郁澧冷冷道,“就算有,那玩意儿也摔不死。这关心它,你很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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