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界历练时,曾经听说过个传闻。”郁澧说,“在魔界,有个活许多年魔族,他无所不知,只要能够拿出他感兴趣东西,他就会告诉你想要
今天正经和昨天放浪形骸比起来差距实在太大,宁耀没忍住,拉住个路过人进行询问:“这位兄弟,怎今天大家都穿得这厚实?看着都不习惯。”
被宁耀询问那个人大概也是很不习惯穿正常衣服,直在不停拉着自己袖子,愁眉苦脸道:“你不知道?别提,魔尊突然发下通知,说们衣冠不整,让他看心情不好,再让他看见谁这穿衣服,就砍掉谁脑袋。”
魔尊威慑力可是半点也不虚假,能让魔界中人闻风丧胆,所以在大街上游走人,这才穿得整齐。
宁耀恍然大悟,又继续暗戳戳地打听:“怎还管这宽呢,这里离魔宫那远,他还能看到不成。”
“你疯,这话可不能乱说!”被拦下问话人紧张看看四周,“魔尊神出鬼没,说不定什时候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你胆子真大啊,还敢说他管得宽。”
不过……
郁澧将盒子装入怀中,仔细收好。
不过,他怎舍得让小少爷承担着份疼痛。
他来承担这所有痛苦,算尽天机,步步设陷,只为换得个轻柔吻。
刀口舔蜜,哪怕身负蚀骨之痛,也甘之如饴。
左护法将燃情种呈上去之时,还有些提心吊胆。
他害怕这个残,bao魔尊不知道燃情种威力,随意将东西喂魔后吃下。而娇弱魔后承受不住这份药力,伤身体,最后愤怒魔尊还是会拿他们来开刀。
于是左护法小心提醒道:“尊上,燃情种药性猛烈,寻常人难以承受,服下之后恐怕只有痛苦,难以得到快活。”
郁澧垂眸看着手中木盒,淡淡道:“吾自是知晓,退下吧。”
左护法弓着身倒退出去,大殿又重新恢复宁静。
那人被宁耀问怕,急忙溜走。
宁耀被那个人紧张态度带,也开始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他凑到郁澧旁边,小声跟郁澧耳语:“你说,魔尊真会伪装来到们身边吗?”
“也不知。”郁澧状态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两样,“既然是魔尊,总会有明显特征。们可以去打探打探,说不定还能问出他最近在何处出现过。”
宁耀觉得郁澧说有道理:“那你觉得,们去哪里打探比较好呢?”
那接下来……是时候分为二,让身外化身给他本体,投下燃情种。
*
宁耀在第二天出门时,就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样。
他时之间也没能反应过来,直到盯着来来往往人群好会儿后,才恍然大悟。
薄纱没有,魔族突然穿得好正经!
郁澧将盒子打开,看到里面散发着微光粒小小种子。
上辈子,他被这粒小小种子困扰多时。他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再想要见到这个东西。
可他终究还是把它拿在手上。
燃情种对于中毒者,特别是得不到满足中毒者而言,只有锥心刺骨般痛苦,不会有丝毫快乐。
那小少爷是那娇气个人,真中这个毒,恐怕会哭得眼泪流满床,因为想要让痛苦减少些,而任由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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