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留在外面,就只剩下那没办法遮掩,红得要滴血耳朵尖。
郁澧无声地勾勾唇角,从溪水里上岸。
他坐在宁耀旁边,用灵力蒸干身上水汽,看似随意询问:“还留有那个人手上感觉吗?如果还有,再帮忙次,也不是不行——”
剩下话语被扑过来宁耀用手堵在嘴里,郁澧也因此而顺利看见那羞红脸颊。
虽然满脸羞耻红晕,但能肯定是,宁耀脸上并没有恼怒。
,但因为这做人不相同,也就切都不同。
宁耀试着晃动几下,没能将那只手晃开,反而像是把自己腿往郁澧身上送。
意识到这点,宁耀耳朵都红透。
“你……你怎这厉害,能想出这招!”宁耀弯下腰,把手伸进小溪里,往郁澧身上泼水,“好,放开,也不能他做什,你就跟着做什啊。那个变态还舔,你也要跟着舔吗,别闹,快上来。”
宁耀本意是让郁澧结束这场奇奇怪怪行动,可郁澧却像是被提醒似,点点头。
“你……哪有人这帮忙啊!”宁耀推郁澧把,“都怪你瞎闹,生气,不想起来!”
“这就生气?”郁澧看宁耀两眼,背过身蹲下,“那你不用起来,这样总行?”
宁耀哼两声,爬上郁澧宽阔背。
算,郁澧直以来都是独身人,肯定不能熟练把握和个人之间距离感,他就原谅他。
只是脚踝上鲜明触感依然残留,像是被只大手,紧紧握着。
宁耀脚被从溪水当中抬起,那脚踝处凸起骨头上还挂着水珠,就这被送到郁澧唇边。
那滴水珠被薄唇吻去,紧接着,因为泡溪水而冰凉腿,感受到另种热意。
永远不近情爱、高高在上杀神,正着低头,虔诚地亲吻他神明。
从宁耀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郁澧是如何贴上他,何时张开双唇,又是如何将他脚踝上冰凉水珠,变成另种带着体温热和湿。
这个画面对宁耀冲击性还是太大,比他当初看那几幅插画还要刺激,他猛地抽回自己腿,把双腿屈起来,再把脸埋在膝盖上,用手臂把自己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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