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趁你
宁耀很容易就能看出,郁澧在回避这个话题。
车厢里被褥已经全部换上干净,宁耀在软垫上躺下,黑白分明眼睛看向郁澧。
到底是直求而不得痛苦,还是曾经拥有过再失去更痛苦?
他也不能确定,但不管怎样。如果离开是个定局,那他希望能和郁澧拥有段至少回忆起来都是甜蜜过往,而不是从头到尾,都披着朋友外衣。
他要挑明和郁澧之间关系。
“怎突然下雪,是你在不高兴?”郁澧轻声问。
宁耀回过神,为郁澧敏锐所惊同时,露出个笑,撒谎道:“没有啦,这不关事,是它自己下,这里可是雪山啊。”
宁耀开口想要尝试着将天道和他对话说出,可是不管换什词汇,想要以怎样隐晦角度做提示,都没能发出声音。
于是就变成他张着口,但是又什都不说,副呆呆样子。
“怎?”郁澧皱起眉。
之人天涯海角,永不相见,这听起来很美妙,不是吗?”天道说。
宁耀沉着脸,威胁道:“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天道,就能直平安无事,和平共处,对们都好。”
“谁要和你们和平共处!杀他,就能进阶成为更高级世界,你这种莫名其妙世界里来人,怎会懂?”
天道声音里,阴郁中透着疯狂:“活着,会把你带回原来世界。死去,世界管理权重置,届时会将所有外来者弹出。你尽管威胁,你永远不会赢!”
宁耀沉默下来,又听到天道笑声:“是不是想同他进行商量,看看要怎对付?呵呵,道不可名,这本来就是最基本世界规则。外来者,这次对话,只有天知地知,你知知。”
见郁澧不愿意在现实中听他说,不愿意在现实中和他同讨论,那就在梦里慢慢说好。
“不要自己睡,自己睡睡不着,你陪起。”宁耀说道。
马车上防护阵法足够,郁澧顺着宁耀也躺下来,手中又被塞那个从凤族里拿过来神器。
“作为解除燃情种贺礼,用这个做个美梦吧,这长段时间以来,你都辛苦。”宁耀说道。
郁澧没有接,看向宁耀眼神中有疑虑。
“之前那个人又想来捣乱,但是被给击杀,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他。”宁耀慢吞吞地说道,“灵力消耗有些大,现在好累哦。你怎样,燃情种解开吗?”
郁澧放下心,笑笑:“很顺利。”
郁澧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木马:“累就歇息吧,反正也不着急去其他地方,先睡觉。”
宁耀继续慢吞吞说道:“对,之前跟你说,你解开燃情种后想要告诉你话……”
“睡觉吧,你累。”郁澧打断宁耀所要说话,将人抱进车厢内。
随着这句话落下,个无形禁言咒出现在天地之间。
“尽管享受你和他最后段时光,会在最后座塔上等着你们。”天道声音但渐渐淡去,最终消失不见。
狂风呼啸着刮过耳际,鹅毛般大雪缓缓从空中飘落,其中片雪花落在宁耀鼻尖。
雪花冰凉,那点寒意,从宁耀鼻尖直传到心里。
那片雪花被温热大手拿下,那只大手将宁耀鼻尖轻轻捏着,直到彻底变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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