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问人是郁澧,整个事情就显得有些滑稽起来。
考虑到现在这个郁澧还是未成年,宁耀当然也不能把这些少儿不宜细节说出去,于是糊弄道:“你问这些东西做什,你不是对没有爱慕之心吗,打探这些细节恐怕是不合适。”
但郁澧明显没打算放任他,从自己储物袋里拿出件外袍,直直披到宁耀身上,然后又去打壶水,将水壶塞到宁耀手中。
郁澧做这切时全程面色阴沉,直到看见宁耀打开水壶喝口,这才突然开口问道:“他也曾给你披过衣服,递过水?”
宁耀差点没被口水呛住,他缓缓神,无语道:“……你觉得呢?”
这件事在郁澧那里还没有过去吗!而且说起自己前世,居然还用是他这种代词?
郁澧不知道在想些什,冷笑声:“若他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到,那证明他压根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他这是蒙混过关吗?
宁耀围观段时间,确定这次露馅算是平安度过,就是不知道郁澧是个什想法。
哦对,郁澧想法可能是,这次不当他道侣。
也好也好,不然现在这个郁澧都还没有成年,他和郁澧在起,岂不是犯罪吗。
宁耀欣慰把事情理顺,发现现在局面对他还挺有利,于是开开心心把屋子里椅子搬出来,放到树荫底下,然后自己坐上去看郁澧练剑。
,但还是强撑着,不输阵势和郁澧对视。
宁耀看不出这个理由有没有让郁澧信服,郁澧闷声道:“没有前世记忆,还不是由着你说。”
“你很有自信,像对待之前那个道侣样对待。可若不像你那个道侣样,对你产生爱慕之情,又该如何?”郁澧又问。
宁耀愣,笑起来。“那就不喜欢啊,不当道侣,把当成普通有好感有缘人,给送终。”宁耀坦然。
他都不知道郁澧在现实里是因为什事情而对他产生好感,这个少年郁澧没有经历过那件事,没有对他产生想当道侣那种喜欢也很正常,不能强求。
宁耀:“……你说得都对,但他挺把放在心上。”
听完宁耀回答,郁澧阴沉面色没有丝毫缓和,反而看起来更可怕。他抿着唇,看宁耀握着水壶苍白指尖,再次开口。
“他亲吻过你,亲吻过哪里?”
宁耀:“……”
如果这问人不是郁澧,宁耀早就把人掌拍飞。
也不知看多久,宁耀喉间痒,咳嗽几声。好在他有上次经验,这次及时把咳出来血咽下去,让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练剑少年身形顿。
“你别坐在那里吹风。”郁澧口气很冲,“你坐到那棵树后面,或者再多披件外袍。”
宁耀才懒得动,确定危机度过之后,他再次恢复高人作风。
“大人事,你少管。”宁耀深沉道,“就要坐这。”
可这个回答看起来不仅没让郁澧满意,反而让他更气。
郁澧从床上跳下去,沉着张脸,大步出屋子。
宁耀挠挠头,也从床上下去,出屋子后,看见郁澧在屋后练剑。
剑法凌厉,每下都剑气逼人,旁边树叶被剑气吹得哗哗直掉。
宁耀鼓几下掌,得到个愤怒后脑勺,但郁澧并没有提剑来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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