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心甘情愿。
他
手被握住
，泛冷指尖回温，直到融入那温暖当中。
“不用为此而紧张，也不用为此而怀疑自己。不管什
时候，什身份，你只是你。”宁耀声音很轻，但却很坚定，诉说着仿佛
生不会改变事实。
“
还是会喜欢你。”宁耀笑着说道。
郁澧心脏像是被握住，往里面填满金色光芒。明明看不见宁耀脸庞，他却开始觉得头晕目眩。
郁澧指尖带着些许颤，他握住挂在腰上剑，深吸口气，转头看向站在身后魔族。
属于人族修士所有愤怒，向他们倾泻而来。
“叛徒！背叛人族与魔族在起，你没有良心！”
“人魔势不两立，能堕落成魔人，从根上就是烂，这样人你也要，呸！”
愤怒辱骂声如同潮水，将宁耀和郁澧包围。
“没有。”郁澧再次坚持重复，哪怕他声音被淹没在众多声音当中，显得如此渺小不可信。
察郁澧所作所为之后，挑挑眉。
“原来你也是魔。倒是看走眼。”魔族嘴角勾起个兴致盎然地笑，他看看郁澧，又看向宁耀。
魔族意味深长开口：“你隐藏得确不错，看起来和常人无异。恐怕你身边人，也不知道你真实身份吧？”
郁澧吸收魔气时面不改色，此时却因为这句话，面色白。
“没有，”他急切握住宁耀手腕，指尖发白。郁澧声音和他整个人，都是紧绷，“没有堕落成魔！”
这里又黑又臭又乱，未免太不合适说某些话，至少不适合对宁耀说。
他要快些从这里出去，寻找个鸟语花香之地，然后……
然后，他要与这个人，再次结为道侣。
他讨厌并想要推翻切命中注定，但这次，彻彻底底败。
不管在什时间，什地点，他都会再次爱上这个人，这就是他不可违抗命中注定。
其他人误解如同过眼云烟，郁澧固执向他唯在乎人反复重复：“没有堕落成魔，没有从根上就……”
宁耀动，他挥挥手，那愤怒辱骂瞬间消失，所有人族修士陷入昏迷当中。
宁耀抬手，轻轻摸摸郁澧头。
“不能让他们骂你，否则不高兴。”宁耀轻声道。
郁澧动不动站在原地，看着宁耀俯下身，直到与他平行。
“哎呀，说谎可不好。不是魔族，你怎能如此顺畅吸收魔气？”绿衣魔族语气是笑盈盈，但他话语当中恶意，明明白白展露出来，“人族修士与魔族在起，那可真是同流合污啊。”
绿衣魔族对着宁耀他们二人说完，又转头向正在苦苦挣扎普通人族修士，笑着说道：“看到吗，那边人因为早早巴结上魔族，就能幸免于难，你们可得好好向他学习，哈哈哈哈！”
这招挑拨离间出乎少年郁澧意料，他没有看向另边咬牙切齿普通人族修士，而是直直看向宁耀。
宁耀戴着帷帽，郁澧现在修为尚且不足，所以不能透过遮挡面容白纱看清宁耀现在表情。
他只知道，宁耀安静看着另边人类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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