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耀说不出话,他只能睁着眼,任由郁澧在他后背闻来闻去。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像
摁在宁耀心脏上那只手丝毫不松,将宁耀前进动作制止。
郁澧意味不明地笑声,轻声问道:“你嘴里有血腥味,加上如此频繁咳嗽,是因为身体快撑不住吗?”
郁澧发现!
宁耀睁大眼,按照这几年来他跟郁澧所说,他身体应该在吃下那碗药之后就开始变好,不再有性命之忧。而他现在这个表现,很容易就能让郁澧猜出来这切都是假。
在这样背景下,郁澧肯定相信他只能被道骨治好这件事!而他蓄意接近,都是为让郁澧放松警惕,以防郁澧自毁,这样才能完好无损将道骨取出治病。
这长段时间里,宁耀很难保证自己点问题都不出,在又滴烛泪滑落之时,他伸手捂住嘴,咳嗽起来。
等宁耀调整好自己状态,就见郁澧动不动看着他。
“没事,只是好像有些着凉。”宁耀轻声解释。
“嗯。”郁澧应声,他没有多问,只是继续说道,“想换个姿势,你背对着。”
这要求其实正中宁耀下怀,他和郁澧不面对面,会发生亲吻就减少许多,他有什突发情况,也不会第时间,bao露在郁澧眼皮底下。
很快就力不从心。
已经许久不曾制造过灵石再次从床上滚落,郁澧伸手捂住宁耀眼,不让泪水继续掉落同时,也让宁耀眼前变得片黑暗。
“不许哭。”郁澧说。
于黑暗当中,没有视觉,触觉与听觉就变得更为敏感起来。
宁耀能听见自己呜咽,还有郁澧低沉说话声。
宁耀着急想要开口解释:“——”
才刚刚说个字,宁耀嘴就被郁澧另只手捂住。
“你不用说,都是些巧言令色话。”郁澧淡淡道,“不如听说几句。”
宁耀保持着静止不动姿势,感觉到郁澧将头从他耳边滑下,来到他后颈处,深深吸口。
“你身上好香。”郁澧说。
宁耀翻过个身,身后郁澧凑上来,前胸贴着他后背。似乎是想要更紧密些,只大手伸出,摁在宁耀心脏处。
每下心跳都被清晰感知,郁澧唇贴上宁耀耳朵,他轻声道:“如此轻易就将后背全然交付给,你让说你什好。是太过自信打不过你,还是觉得根本不会对你出手?”
说话间气流吹过耳尖,宁耀头皮麻,浑身鸡皮疙瘩瞬间起立。
他猛地回过头,对上身后郁澧黑沉眼眸。
“你……?”宁耀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他边偷偷试着往前逃离,边软声道,“说什胡话,说得好像今晚你出手得少样。”
“比他差?”郁澧问。
“你……你神经病,”宁耀受不,断断续续骂,“怎这个时候还要比,你们本来就是同个人啊。”
郁澧被骂,但丝毫不知悔改,继续问:“他也和你这做过,他亲过你哪里?”
宁耀用泛着粉红后脚跟踹郁澧脚,妄图打断这番疯言疯语。郁澧也确不说话,他咬住宁耀唇,将宁耀溢出其他声音堵在口中。
摆在桌面上红烛燃烧大半,而战事还没有停歇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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