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有些快。
封进垂下眼,凑上前。
封进也没有说话,季晚看着封进半晌,叹口气:“其实没想到你这害羞。”
封进:“?”
“不过也是,谁规定alpha就不能害羞和保守呢,理解。”季晚把封进拿在手上针剂拿下来,“你就咬后颈吧,好得差不多。”
封进:“……你说什,害羞?”
季晚没说话,但他眼神里充满种“你放心,绝对不会告诉别人”包容。
进稍微平静下去心情再次烦躁起来:“报答?”
封进并不想听见这个词,他生气和季晚对视,看见季晚目光慢慢柔和下来。
“作为朋友,更不可能让你继续这样。”季晚说。
封进成功被安抚,他哼声,低头看向手中针剂:“不能再咬你,你之前伤还没好,再咬口伤上加伤,偶尔打针没什。”
季晚脸色有些复杂,他看着封进,时没有说话。
封进知道季晚误会什。
他视线顺着季晚眼睛往下移,划过那挺直鼻梁,到达那看起来就很柔软嘴唇上。
从小到大,封进都不喜欢和别人太近距离接触,那让他由衷感到厌烦。
大少爷如他绝对不去碰别人吃过东西,更不用说直接吃别人口水,简直恶心透,还不如给他刀来痛快。
但他此时看着这张唇,没产生任何恶心感情。
并不是只有咬后颈注射信息素和打针剂压制两种方法,他们都知道。
季晚其实已经想通。
第三种帮助方法比较突破常理,难以接受很正常。但第二种方法,说白就是个深入点人工呼吸。
端正心态以科学角度去看待它,它就是种治疗手段,不必为其感到尴尬。
救助人员和被人工呼吸人会产生感情纠葛吗?不会,他和封进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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