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进侧过头，张嘴咬下。
信息素被持续注入，那气味包裹着季晚，由外渗透到
里。
封进想，如果季晚能闻得见信息素
气息，大概能从他那铺天盖地信息素中发现什
端倪。
可季晚只是
个beta，他安静闭着眼，对着溢满室信息素无所知。
因为不能忍受太近接触封进信息素吗？
封进看着他们拥抱时候，又在想着什呢？
季晚无声叹口气，转过身，张开手臂。
“要不要？”季晚问。
发问者神色柔和，那精雕细琢五官上是宽慰与尽量掩饰着怜惜。
封进：“……”
被占便宜什，他也不是那介意。
季晚低头抵着墙等待着，封进手指按上来，在他那不会产生信息素后颈上移动，因为握笔和打球而产生薄茧触碰着后颈上细嫩皮肉，带来让人颤栗麻痒。
封进直没有咬下来，他用手碰着那片后颈，将那片后颈上染满自己信息素，可仍然不满足。
还有其他部位，那些部位信息素，也不应该存在。
他们不如
有意思。”封进冷声道。
季晚：“……”
大意，没有闪过这波自夸。
封进很快擦干净多余汗水，重新回到季晚面前。
封进想起什，视线在季晚唇上停留。
封进没有说话，他敛下眼底神色，慢慢俯下身，将那个温热身体抱入怀中。
季晚拍拍封进后背：“恭喜，你打真很好。”
“嗯。”封进安静抱着，直到时间足够久，直到季晚浑身上下都弥漫他信息素味道，这才松开些许力度。
“能这样抱着你咬？”封进轻声问，“可能会歪些，会尽量小心。”
季晚对用什姿势倒是无所谓，于是点头答应。
封进极轻叹口气。
季晚回过头，用眼神表达自己困惑：“？”
“没什，就是突然想到打完球之后，他们互相庆祝胜利而拥抱，但是没有人抱。”封进声音中带着几丝沉闷和落寞，“不怪他们，但有时候信息素太强，也挺无趣。”
季晚愣。
封进说事情他之前也注意到，比赛结束之后，封进朋友们确实是有互相拥抱庆祝，但是他们面对封进时，就只是很克制碰拳。
季晚误会封进意思，解释道：“后颈伤口全好，你不用担心，不需要再用到第二种方法。”
“……知道。”封进把季晚后颈上衣服拉开些，看着那层薄薄皮肤，声音有些沉，“有无痛方法不用，偏偏用会难受方法，你也是挺对自己下得去手。”
季晚听着这话里意思，迟疑道：“你……还想用第二种方法？”
封进沉默片刻，懒懒道：“当然不想，是担心你想。”
“哦，”季晚笑笑，“你放心，这点距离感还是有，不用担心占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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