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他带到卧室吗,因为卧室更方便办事?
很快季晚就发现,封进是要把他带到厨房。
不久之前封进在这里做菜,还有很多东西没来得及收拾。把尖刀就放在料理台上,刀锋上有冷冽寒光。
季晚看着封进拿起那把尖刀。
季晚这次是真慌,他想要夺门而逃,但封进桎梏着他,不管怎击打,都纹丝不动。
眼泪从眼里流淌而出,他以前明明不是爱哭人,事实上,他已经保持很久心静如水状态,可认识封进之后,却是几次三番破例。
季晚等待着封进接下来动作,可出乎他意料,封进仿佛像是被摁下定格,迟迟没有动作。反而是抓着他手收紧,上面是不论是谁都能察觉出来剧烈颤抖。
封进松开他手,转而扣住他腰,从后面抱住他,将他揉进怀里。
“不许觉得恶心。”
封进声音终于响起,没有往日运筹帷幄淡定,而是声音发紧,季晚甚至听出几分哀求。
上接受过暖意与关怀,都让他不愿意将封进逼上绝路,也不希望封进名声扫地。
“不会保留证据向警察告你,也不会跟其他人说起这件事。”
他不希望,封进因为无法控制易感期,而留下终身污点。
但这不代表他能愉快接受这切。
“这次过后,你就不要来找。会搬出去,当做不认识你,麻烦你以后,也不要再来跟说话,会觉得恶心。”季晚慢慢说。
封进把刀锋朝外,刀柄朝内,就这直直将刀柄塞进季晚手里。
事情发展实在出乎意料,季晚手里拿着武器,不可思议看向封进。
封进脸上早已经不是那副恐怖表情,而是扬起个笑。
“你不高兴,可以告诉,尽情惩罚,对撒气,但是——”封进握住季晚手,将刀刃推向自己,“这辈子,都不许不理。”
封进将他搂得更紧,像是要和他融为体:“不许不理。”
这霸道,他即将被迫经历这种事情,连日后保持距离,拒绝对话资格都没有?
张干燥浴巾被扯过来,将季晚从头到脚严实裹住,封进打开浴室门,将季晚带离浴室,前往其他地方。
季晚睁大眼。
干什,封进这是要带他去哪里?
这就是他们最后次共处室。
季晚想起那桌由封进亲自下厨准备饭菜,他甚至没能吃几口,有些菜他还完全没能尝过味道。
不久之前开心与喜悦还历历在目,那个时候,他还想着要尽量多吃些,点也不能浪费。
以后,应该不会再有机会吃到。
也不会再有这个胃口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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