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没有说话，他也无需说话，只需要
个眼神，封进便明白
他
意思。
季晚微微张开唇瓣，封进知情知趣凑近。
这是季晚在明白自己心意后第次亲吻。
如果说季晚以前会有轻微自然反应，那
这
私密事情，这次封进并没有被绑住双手，也愿意让他帮忙吗？
但很快季晚又想通，大概封进觉得，他们之间关系完全可以足够亲近，这互帮互助完全没有问题。
更何况，现在这个情况，确是他导致。
“嗯。”季晚轻声应声，伸出手。
季晚没好意思看封进表情，于是盯着封进身后颗石头。
封进当然知道季晚不是故意，但是体内血液和信息素都因为这次触碰而沸腾，叫嚣着要宣泄而出。
好不容易有个理由,他不想就这简单放过季晚。
封进没有理季晚道歉，而是说道：“你知不知道，谁才会去咬alpha腺体？”
季晚不知道，书本上不教这个，书本上只是说，alpha腺体不能随便碰，这会导致alpha情绪变动，具有定危险性。
季晚没回答，封进靠更近，在季晚耳边字句说道：“只有alpha伴侣，才会去咬alpha腺体，因为……”
像是风雨欲来前奏,连水声都安静下来。
季晚屏住呼吸，看见封进捂捂后颈,声音低沉道：“季晚……”
封进手指在那牙印上抚过，忍忍，放下手来，调整自己呼吸。
季晚是真懵，满脑子里都是“封进脆弱部位受伤”念头，他看着封进后颈腺体上牙印,下意识伸手，给封进揉揉受伤地方，希望能够缓解封进疼痛。
然而手刚刚碰到封进腺体,他就看到封进呼吸窒，难以置信瞪大眼。
封进头抵着他头，季晚耳边呼吸声渐重，不知道过多久，他突然听见封进开口：“刚刚你碰
腺体，弄得信息素好乱，信息素出不来，难受。”
季晚：“……嗯？”
封进信息素过多，没办法通过普通方法控制在正常水平，这是季晚直都知道。
能帮助封进发泄出过多信息素方法，有三个。
而适合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只有个。
封进轻声道：“因为，咬alpha腺体，会让alpha兴奋，进入小易感期，让alpha有更旺盛精力去进行繁衍活动。”
季晚以前并没有听说过小易感期，但是他在瞬间，便明白这个词由来和含义。
水面之上，封进看起来还能控制住自己，而在水面之下，那蓬勃而无法抑制变化无法隐瞒。
“季晚，做错事，总得承担责任。”封进说着，按着季晚肩膀手下滑，握住季晚只手手腕，“帮帮。”
季晚感到瞬间疑惑。
季晚反应过来,迅速收回手。
但已经迟，水花四溅,同时响起是季晚被封进带下水时声响。
季晚被抵到温泉壁上,封进在他身前,呼吸急促。
“季晚……”封进声音沙哑,他按着季晚肩膀手灼热，“你在干什？”
“……”他们距离这近,季晚已经感受到封进昂扬，自认为做错事他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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