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进：“？”
他知道什
？
他刚才说
什？
脑子已经打结，封进费力
回忆。
他好像说，季晚喜欢人是他……
季晚左右看看，他们这个小屋实在没有什太浪漫地方，氛围看来只能人为营造。
季晚想到阳台，那里可以看到车水马龙，可封进恐高，这个地方实在不适合他们。
封进在沙发上坐下，季晚也跟着坐下，他试探着，将膝盖靠在封进膝盖上：“
跟你说
件事。”
封进还是笑着：“你说。”
“喜欢上个人。”季晚回答。
或许季晚还没和那个人在起，还会想让他帮忙出谋划策，看怎样才能更好追到那个人。
封进刀重重地切在牛排上，将牛排彻底切开。
不管是谁，只要季晚说出来，他就能让那个人再也不敢出现在季晚身边。
到最后……季晚还是只能留在他身边。
————
高兴？”
封进笑容淡些：“突然就开始不被需要，能高兴？”
封进说法倒是很合理，也很符合他贯大直a主义，
季晚盯着面前碗里澄彻汤半晌，决定不再拖拉，直接将真相说出：“这做，是有理由。封进——”
“回去再说吧。”封进开口打断季晚话，“吃饭时间就好好吃饭，正事回去再谈，菜都要凉。”
“所以，你愿意吗？”季晚继续问，他看着封进僵硬身体和表情，“你不能接受，就走……”
最后个字被堵在口中，有人吻过来，将他剩下话吞下。
心底最坏猜测在这刻被证实，哪怕在脑海中已经模拟过无数次，但在真正听到这刻，封进表情接近失控。
封进只能用句玩笑话，来掩盖自己最真实情绪：“是吗？”
季晚：“……？”
季晚瞪大眼。
季晚和封进对视片刻，心底受到惊吓难以形容，也顾不上什浪漫说词，震惊道：“原来你都知道？”
吃完饭，季晚和封进慢慢走回租小屋。
路上，季晚在心里面打很多腹稿。
或许，还是在个比较浪漫环境里跟封进说这件事，比较容易成功？而且之前他对封进撒娇，封进看起来都很不好意思，可能撒娇着说，效果会更好。
终于到家门口，封进打开门，季晚跟着封进起走进门，开灯。
封进已经调整好表情，面向季晚：“在餐厅里你想说什？”
“……行。”季晚对表明真相地点也没有什坚持，于是低头吃饭。
封进看眼季晚身影，垂下眼睫，挡住眼眸深处情绪涌动。
如果没有特殊改变，季晚不应该特意终止他们之间约定，所以定是有哪个地方变动。
在他看不见地方，季晚悄悄发生着改变，季晚接触着更多新同学，不再排斥他人感情上接触。
……或许，季晚已经有心仪对象，这次就是要跟他坦白喜欢人名字，想让他祝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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