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在这种情况下也很难保持头脑清醒,只能通过每次亲吻里酒气,来大概判断封进是醉着,还是清醒。
开始,封进还会表情清醒什话都跟季晚说,等到后来愈发沉默,只是埋头苦干。
易感期持续三天,但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无休止进行战斗,夜深,在场战争结束之后,般还是会进行睡眠。
以往季晚都会被封进抱着起睡,现在看起来虽然表面上还和以往样,可季晚在真正入睡之前,迷迷糊糊之中,总会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他。
封进恐怕是根本没有睡,直都在盯守着他。
“而且……你绑着,就不能抱住你脖子。”季晚低下头,抬起眼看向封进,他知道,这是封进最喜欢角度之,“想抱着你,好不好?”
谁能拒绝心上人这样请求?
封进不能。
封进脑袋热,直接给季晚松绑。
季晚也确没有逃离,他伸手抱住封进脖子,
就算喝醉封进也没有莽撞,而是边毛毛躁躁亲吻和抚摸,边克制着,给季晚做准备工作。
季晚挣扎下,被封进警惕摁住。
“没有想跑。”季晚柔声说。
封进明显不信,眼神中怀疑都要溢出来。
“你绑得太疼。”季晚皱着眉,眼里有些委屈。
计,不让他妈妈发现异常。
“……你之前怎不把这件事告诉?”季晚喃喃道。
“怎可能告诉你,”封进亲昵点点季晚鼻尖,“你忘,是你自己说,如果有人伪装自己,成为你朋友以后再说要跟你谈恋爱,那你第个跑路,点可能性都不会给。”
季晚:“……”
季晚低声骂句。
季晚知道这种情况下跟封进说他不会跑也没用,易感期人本来就容易偏激,封进根本不会信,更不可能安心睡觉,于是也没有戳破封进。
等到几天时间过去,易感期亢奋结束,大量体力运动加上缺少睡眠休息,封进到底还是累。
等到听见封进熟睡时平稳呼吸,季晚尽量轻手轻脚,掰开封进抱着他手。
“记得轻点。”季晚手搭在封进脖子上,指尖轻轻划过封进腺体,“你易感期好几天,如果开始就……后面会受不,知道吗?”
封进呼吸顿时乱,低头咬住季晚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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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进易感期实在难以招架,但好在季晚也不是第次面对,还算是勉强撑得住。
如果要说有什不同,那就是醉酒封进,比起之前易感期还要疯。
封进停顿下,让季晚侧过身,将季晚手腕上绳索绑松些。
“那还是疼。”季晚扭扭手腕,“给松绑好不好?”
“松开你,你不就跑?”封进皱着眉。
“不会跑,你连这点摁住自信都没有吗?”季晚问。
封进没说话,似乎在思考。
真相居然是这样!
所以,封进将这件事真相深埋在心里,完全不透露给他。
明明这也算是种欺骗,季晚却只感觉哭笑不得,心里全然没有那种恼怒憋屈情绪。
封进再次吻上来,这次季晚没有抗拒,张开嘴,接纳这个带着酒气吻。
易感期封进明显不会满足于只是亲吻,在亲够之后,他开始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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