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加,直到季晚再也无法挣脱,无法离开他身边。
至于季晚之前是为什
可是现在,封进情不自禁开始数起来。
季晚喜欢他,季晚不喜欢他,季晚喜欢他……不喜欢他。
封进直接拔下片花瓣销毁,强行把结果变成季晚喜欢他,这才算心满意足。
封进再次绕着客厅走圈,发现之前因为太过紧张而被他暂时忘到脑后卡片,立刻捡起来拍干净。
封进盯着卡片上字。
季晚看起来,没有生他气。
早上甚至还起来,给他买束花。
封进通常不能记得自己醉酒之后说过话,只不过这次他从醉酒到清醒,直都没有睡觉,因此能够记得事情发生经过。
他绑季晚,强迫季晚发生关系,并且将直压在心底那不可说秘密,告诉季晚。
切都是他图谋,是他居心叵测。
气氛陷入奇妙安静之中。
玫瑰当然不丑,得知它是季晚送给自己之后,封进觉得它是世界上最美丽花。
问题是,他该怎跟季晚解释,他觉得这花是别人送给季晚,又被季晚带回家?
“不好看,扔吧。”季晚作势要拿过封进手上那束还没来得及被扔掉红玫瑰,而红玫瑰立刻被封进收回放在身后,不让季晚把它扔掉。
“好看,晚晚真有眼光,”封进面不改色把自己之前说过话重新吞进肚子里,“去哪里买这好看玫瑰花,这次出门,是专门去买玫瑰给吗?”
结婚。
季晚想要跟他结婚。
心中翻涌着是无法用语言表达欢喜,封进将卡片小心放到秘密柜子里保存好。
他要在将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善情况下,能有多快就多快,跟季晚步入婚姻殿堂。
他也知道,对于很多自身资产不少人来说,那张具有法律效应结婚证,是枷锁,是束缚。可对于他而言,任何能束缚住季晚东西,他都想要往季晚身上套。
当他清醒过来之后,意识到自己犯下多大错误,甚至怀疑过这是他最后次能和季晚这样亲近。
所以他不敢睡觉,害怕觉醒来,再也不见季晚身影。
可现在,季晚居然没有生他气!
封进美滋滋在客厅里走两圈,去拨弄花瓶里季晚给他买玫瑰。数着那个花瓣,封进想起以前在初中时曾经流传过,用花瓣来推测心上人喜不喜欢自己。
他那时候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看着只觉得可笑又封建迷信,觉得认真信这个人脑袋多多少少有点问题。
季晚继续冷笑:“不上心,随便挑束给你,反正说出去会被人笑,现在就拿出去扔吧。”
“谁敢笑,谁笑就就说明谁没有点欣赏美能力,红玫瑰明明是最适合送爱人花!”封进继续面不改色地说。
“哼,”季晚推开封进,冷声道,“要去洗澡,然后补下觉,你也跟起,别想着三天两头都不睡觉,猝死不帮你收尸。”
现在这个时候,当然是季晚说什封进都说好,无条件服从。他小心把玫瑰摆在花瓶里,又帮季晚找睡衣,目送着季晚进浴室。
浴室里水声响起,封进听着里面声音,和季晚往常洗澡时无异,这切离奇事件,才算是终于有这点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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