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被酒精控制大脑,什严谨长句也说不出。
他只是痴痴,望着楚河君笑笑,咕哝道,“你真好看。”
然后不等楚河君听清楚,他就搭住楚河君肩膀,踮起脚。
在楚河君唇上落下个吻。
这个吻是缠着梨花白酒味。
楚河君就坐在窗边望着他。
宫人们已经得到楚河君暗示,悄悄地退出去。
偌大寝室里,只剩下他俩,窗外树梨花,和满地月光。
“你在发什呆?”楚河君微微歪头,然后站起来,往他这边走,“是喝酒喝傻吗?”
楚河君走到他面前。
他在那梅园里望楚河君眼,前面二十年人生似乎就都抛掷。
人生被分隔成两半。
半是没有楚河君那些年。
半是思慕着楚河君这几月。
可他却不知道楚河君,对他到底有没有点喜欢。
尤其是为情所困人。
小直男啪得推开楚河君房门,眼就望见坐在窗下楚河君,他闲散地坐在矮榻上,身后窗户半开,树梨花胜雪,而楚河君穿着身月白色长衫,眉眼在月色下俊秀无双,有着霜雪般冷峻,眼神轻勾时,又有种说不出端丽。
小直男瞬间忘他要说什,就这样呆呆地站在门前。
他跟祝凌虽然是去喝花酒,却没有做什,只是欣赏舞娘们曼丽舞姿。
他就当是上辈子去看歌舞表演,看得也挺开心,但是这开心里似乎又少点什。
清幽,绵长。
像段无可诉说心事——
隔年多填坑有点手生,还望见谅
小直男呆呆地仰起头。
楚河君很高,他其实是个很俊朗男子,成年身形修长挺拔,长衫下手臂也并不是只能提起笔墨,而是也能拉开长工。
小直男眨眨眼。
他有很多话想跟楚河君说。
从第次见到楚河君,他就有很多话想告诉楚河君。
他私心里是希望有。
他理智上是知道没有。
他喝口酒,冰凉酒液入喉,瞬间,这热闹歌舞声似乎都离他很远。
祝凌带他出宫玩,是为让他开心,可是因为楚河君不在身边,这热闹里似乎总欠缺什。
如今他回来,回到这个有楚河君皇宫。
那些舞娘都很美,热情撩人,甚至有西域来得美人,金发碧眼,纤腰如雪。
可他看着这些舞娘们盛妆脸,想起却是楚河君在月下赏梅样子。
孤傲,冷清。
枝头梅花冷,楚河君却更冷。
月色幽幽,而他比月色还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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