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低声解释道,“所以,跟苏枚只有朋友之情,姐弟之情,但们从未彼此爱慕。也没有想过成家,娶妻,生儿育女。只想让皇帝快快长大,早日独当面。进宫时候,以为这生也就这样,孤家寡人,日后出宫开个书院,当个先生,也没什不好。”
“可没想到……即使是这样人,原来也会遇见喜欢人。会明白什是情不知所起,往而深。”
他抬眼望着小昭仪,双湖水般眼睛,比三月春光更为温柔。
他语气近乎诱哄,低声问小昭仪,“你想知道喜欢谁吗?”
小直男被楚河君看得脸都红,也不知是温度太高,还是昨天喝得梨花白后劲太足。
他已经顾不得吃醋,只觉得楚河君笑得实在难看,还不如不笑。
他伸手摸摸楚河君脸,也没说什安慰话,却将额头轻轻地抵住楚河君额头,像抱着小孩子样,蹭蹭。
“都过去。”
楚河君也抱住他。
两个人像檐下对相拥燕雀。
楚河君说到这儿顿顿。
他是真心拿苏枚当过家人,他亲缘淡薄,亲生父母兄弟反而不曾对他有过温情,而苏枚也是个可怜人,直被家中排挤。
他们相遇,无关风花雪月,只是两个志同道合又孤独人,彼此作伴。
但最后苏枚却因为他死。
死于后宅斗争,死于嫉妒和贪婪。
原来陷入情爱也样糊涂,庸人自扰。
小直男被楚河君笑得莫名其妙。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把心里所思所想给说出来,怎楚河君非但没有正视他感情,居然还笑话他。
他不高兴,瞪着眼望着楚河君。
楚河君接收到他不满,手放在唇边咳下,收敛起笑意。
他心砰砰直跳,含糊地嘟哝句,“想……”
“是啊,都过去。”楚河君轻声重复道。
凡此种种,皆是过往。
楚河君知道小昭仪是在心疼他。
他向来不屑别人同情,但小昭仪心疼,却让他觉得温柔。
他跟小昭仪抱好会儿才分开。
他很勉强地冲小直男笑笑,“这其中原因就不告诉你,免得污你耳朵。”
小直男已经听傻。
他个现代人,虽然看过不少奇奇怪怪宫廷剧,却没有真接触过这种纷争。
他已经听小皇帝说过楚河君家中情况复杂,兄弟们也容不下他,楚河君才会进宫。
但他没想到是这样你死活。
他温柔地望着小昭仪。
他到今天终于明白,为什宫中人人都说他寡淡,冰冷如死水,却只有这个小昭仪不怕他,反而小尾巴样跟在他身边。
原来是喜欢他。
在他还没有生出这万般情愫前,小昭仪就已经喜欢他。
他轻轻握住小直男手,低声解释道,“与苏枚,也就是未婚妻,确实青梅竹马。她是个很好人,从来不对任何人冷眼相待,如春风和煦。视她如同姐妹,虽然们之间并无男女私情,但在没有入宫前,确实想过娶她过门,就这样夫妻间相敬如宾,已经胜过不少貌合神离夫妇。但她过世。而她去世跟有关。有人给汤中下毒,偏偏那天没有喝,而是苏枚来探望,说没有胃口,就让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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