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澈眼里满是担忧,眼眶还有些被气出来红,眉毛微微皱起,更让故墨眼神显得严肃。切
故墨摇摇头,决定不搭理脑子不清醒凌风雪,直接找其他人问清凌风雪住地方。
凌风雪实在无法阻止故墨,只能任由故墨背着他出院子,找路过侍女问路。
那几名侍女看见故墨后惊得连路都不会走,脸色爆红,低头看脚,甚至都没有发现故墨背着谁。
凌风雪没把自己毒死,倒快把自己气死。这几名侍女在想什他清二楚,怕是故墨再跟她们说上几句话,她们和故墨连未来孩子名字都要想好!
这怎能行,他不允许其他人幻想这种事情!
他是比较喜欢睡草床啦,可凌风雪是个人,还是个病人,当然是软绵绵床铺适合他。
以前在森林里时没有条件,所以只能让凌风雪睡草窝。如今凌风雪要什有什,已经不需要受这个苦。
凌风雪语气中有丝激动问道:“想起来吗?”
“啊?什?”故墨回过神,他带着凌风雪跳下大树,朝院子外走去:“你平时睡哪里啊,送你过去。”
“等下。”凌风雪手按住故墨肩,波澜不惊声音里都带上焦急:“觉得那里就挺好,睡刚刚那里就行。”
故墨心里气还没消,感觉自己是步错,步步错。
如果这个身份他也成凌风雪朋友,那他还不如承认自己本来身份呢,何必用假名呢?
不行,他要稳住,不能再让这份友情加深!
故墨暗暗给自己打气,步拉开与凌风雪之间距离。
他正要再走步,却听凌风雪咳嗽声,脸虚弱捂住胸口。
凌风雪咳嗽声,冷冷出声提示:“不要闲聊。”
侍女们冷不丁听见凌风雪声音,吓得哆嗦,低低应声,也不敢抬头看,匆匆走。
故墨不太高兴,气呼呼道:“你干嘛啊,为什要赶人家走?你不肯让她们说,那就你自己告诉吧。都多大人,怎还这任性呢?”
凌风雪委屈:“没有……”
他还要为自己再申辩几句,又见故墨回过头来看他。
“好什呀,”故墨侧过头,面带无奈看着凌风雪:“好好床不睡,睡什那个地方,傻吗?”
凌风雪:“……”
“觉得,那里更能给安心感,就像回到家样。”凌风雪看着故墨眼睛,试图唤醒他回忆:“就好像有人曾经在那个环境下,无微不至照顾过。”
故墨:“……”
难道是毒到出现幻觉,这是在说什胡话呢。他以为这是十年以前啊?
“你怎,”故墨忙走近扶住凌风雪,担心道:“果然是残毒没吸出来原因吧,让看看。”
凌风雪靠在故墨身上,脸色苍白轻声道:“看来还是没能恢复,得麻烦金兄照顾段时日。”
“当然,定会把你照顾好。”故墨信誓旦旦承诺。他看看破碎满地床,觉得不能让凌风雪在这种地方休息,于是背起凌风雪,跳到树上。
金黄稻草做成鸟巢看起来干燥舒适,故墨下意识就要把凌风雪放上去,又突然顿。
真是魔障,现在他身在那大个将军府里面,多舒服床没有,睡什稻草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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