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伦斯答完,赫萝露出第二颗牙说道:
“那可很难说耶。因为猎物在咱面前总是露着肚皮,让人大意地觉得没必要狼吞虎咽。也许很危险呐。”
被人说到这个份上,罗伦斯不反驳几句可咽不下这口气。
“你还不是总露着那条大尾巴。如果你以为能把耍得团团转话,可得当心别让抓住那条尾巴。”
“‘明明没有那个胆量。’汝想咱这样说吗?”
在赫萝对面坐下罗伦斯“哎?”地问道。
“狐狸们夜里眼睛很尖。”
罗伦斯转转脑袋瓜。
他耸耸肩回答道。
“那样就更是不喝不行。”
那“咯嘣咯嘣”大声咀嚼样子,大胆得让人心情愉快。
罗伦斯耸耸肩,关上木窗。
“得随时做好逃跑准备才行呢。”
这回答似乎很合赫萝意。
她吃吃地笑着捡起漏掉豆子吞下。
赫萝很无趣地说道,转身抓住柯尔耳朵稍微提起他脑袋。
她似乎想把他脑袋下尾巴抽出来。
本来还以为她会再多坚持会儿,不过柯尔副似乎快要流口水样子。“真不能大意”,赫萝抚摸着尾巴松口气。
罗伦斯边看着他们,边抓起桌子上冷炒豆放进嘴里。
稍微打开木窗话,便能看到外面断断续续地走过从酒馆回来醉酒男人。在祭奠以外这个时间有醉汉四处游荡话,城市治安状况应该属于中下程度吧。
明是她自己拜托追加酒水,现在却露出副“是不是点太多”不安表情。
所以在原本应是她对“就此结束”脸不满时候,她反而做让人松口气决定。不会彻头彻尾忠实自己欲望,就是这只狼狡猾地方。
不过,赫萝就是赫萝。
“要是汝泄气话也能就此打住就好。”
赫萝坐在床沿,把尾巴塞到呻吟柯尔枕下。她边从罗伦斯手中接过酒,边坏心眼似笑着说道。
即使是罗伦斯,被在桌子上托着脸、摇着耳朵
“晤?”
“喝得烂醉如泥倒头大睡话,就不用担心被骗。”
赫萝露出边虎牙笑道。
“大笨驴。毫无防备地露出肚皮睡觉话,故事不就到此为止呗。”
“猎物是这种状态话,狼是不会让狐狸抢先吧。”
“说也是。汝啊,能稍微陪咱喝点酒吗?咱个人喝也没什意思。”
赫萝用手戳着老旧陶器酒杯里,盛着满满刚刚从楼下打来葡萄酒。
罗伦斯看看自己杯子,发现连第杯半都没喝掉。
“是啊,这个时间话应该不会有联络。”
“那可很难说。”
如果统治着北侧是地主,那把这种情况视为其向心力已经所剩无几会比较合适吧。
能够举将局面逆转伊卡库。
那重要性看来会越来越大。
“明明有咱在还要看外面呐。”
赫萝不知何时坐到椅子上,抓起大把炒豆放进嘴里。
与其随便回答,无视反而更能让她高兴。赫萝孩子气差不多到那种程度。
不过太让赫萝高兴话,睡在她尾巴上柯尔也许就会被吵醒。
所以罗伦斯非常谨慎地回答道。
“没什,强者注定会死这种论调似乎是佣兵经验之谈呢。说得出泄气话才是刚刚好。”
“大笨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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