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会,船如期达到克鲁贝。
把科鲁拍起来,再好不容易地让歪歪扭扭赫罗站稳后,发现船上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嗯……啊。没想到,才过这几天,就有种久违感觉呀”
下船,站在河南岸,赫罗这说道。
确实,在被卷入那场骚乱中,整个镇子都分成两派对立。或许正因为如此,留下特别深刻印象。
把行李当枕头窝在毛毯里赫罗从罗伦斯手下面坏坏地朝这边看过来。
没继续说下去,要是因为赫罗好心,要就是嫌麻烦吧。
“你像科鲁那样睡下不好”
怕晕船科鲁刚才含口酒就倒在罗伦斯旁边睡着。
听到罗伦斯这说,赫罗慢慢地闭上眼睛,然后答道。
边打着呵欠,边这说道。嘴巴鼓鼓,目光朝着远方,真不知道她发白日梦看到什大餐。
不由联想到扁扁钱包,于是在话里添根小刺。
“看来不应该开玩笑,收下那几只羊就好”
在普伦蒂路修道院牧羊哈斯肯兹说过好几次,要他们偷偷带几只最好羊走。
“嗯……不过带着走太麻烦嘛”
至有这个玩笑,隔着海写信来往话,就会觉得对方所在地冬夏颠倒。
港口城镇克鲁贝冷是冷,不过还没有到冰冷程度。
不过,如果跨过横断克鲁贝罗姆河北上,那不久景色就会变得和温菲路王国样,白茫茫片。所以说世界还真是奇妙。
“是去北边呀?还是南边呀?”
赫罗在船上这问道,躲在毛毯下那双迷迷糊糊眼睛酸酸。借口说冷啊冷啊,直到刚才都还在喝酒。
“或许温菲路那雪景和这里完全不同也是原因之吧。话说回来,也是啊”
和科鲁起包办行李罗伦斯,替身轻松、伸着懒腰赫罗压住斗篷,免得她那条大尾巴露出来,然后继续说道。
“自从遇到你之后,重复来到同个城镇这还是第次啊”
“嗯?嗯。汝这说,似乎确实如此呢”
还是那人多杂乱。但是,见识过温菲路
“咱虽然不怕晕船,但咱怕喝酒呀。能睡过去就不用怕呀。那为睡过去,咱不多喝点怎行”
这是对禁止醉酒圣职者所说有名笑话。
赫罗最狠地方,并不是她引经据典知识,而是让人觉得确实如此切合程度。
“怕付饭钱看来只能喝自己眼泪”
没有回话,大概是觉得无趣。
“没想到你也能根据实际情况做出判断”
羊本身就不便宜,再说,由黄金羊化身哈斯肯兹来选话,那为他们选出来羊肯定是极品中极品。
不过,之所以没有收下理由,确实就正是赫罗所说那样。
当罗伦斯回绝哈斯肯兹好意时,赫罗虽然十分不快,但其中道理却很明白。
“那是当然。怎说那群羊也是……”
罗伦斯把手伸到赫罗小脑瓜前摸摸她前发,回答说。
“是去南边。就是热闹那边”
克鲁贝被镇中央河流分为二,北边住着自古以来就生活在此人,南边则是新近来到此处商人们。
热闹是商人们住南边。
“嗯。那这样话……看来就有好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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