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很快就不管怎瞪,脸若无其事地让人们扛着走过眼前。
心中涌起不是愤怒,而是无力感。
才刚跟上去,「嘿咻!嘿咻!」吆喝声突然变成重物落水声。缪里头甩出水,露出清秀脸蛋。洗去泥土与枯叶玉额上,到处是猫抓过似
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仿佛全世界都为之静止,只有缪里坐着盾向旁滑去。
在手中绳索牵引下,她连人带盾下子滑过池面。速度快得夸张,漂亮得令人叫绝。观众们大声喝采,抛出手中啤酒杯。「铿!」大声响,是盾牌撞击池边声音。
「喔喔喔喔!」
缪里瘦小身躯连着盾凌空飞起,但她没有摔出去,直接带着划破天空声音着地,被骡子牵着溜过湿漉漉石板地。场面惊人到都出不声。
直到亢奋得不得客人们全追过去,才终于回神,接着又吓得全身发凉。
今年十二、三岁,在早婚地方嫁人也不奇怪年纪。若是般人家女儿,应该是每天都在学裁缝和烹饪,准备作个能够扶持丈夫好妻子或负起添丁责任好妈妈吧。
可是缪里却不知为何半裸着身,戴起厚手套抓着粗绳,绳子另头系是牵进浴场里骡子,而且人还坐在奇怪东西上。
想起客人话。盾牌?所以那是盾牌。
这里客人地位颇高,随从也有全副武装人。想到这里再四处看看,果然发现几个魁梧男子表情非常担忧地望着缪里,可见她坐是他们盾牌。见到那面大得能挡住整个高大成人盾牌后,终于明白她想干什好事。
盾上缪里也在这刻高喊出声。
有个神色紧张少年按着它。那是从阿尔沃村骑骡子载物资来少年。
问题是,他为什会把骡子牵进浴场?
这疑问线索,就在骡轭所系粗绳上。
粗绳另头延伸过整个池面,吸引众人目光。
「……唔、这……」
立刻丢下怀里起司,和客人起追缪里。盾牌在石板地上磨出痕迹指向堆满枯叶森林,然后是整片下坡,骡子肯定股脑地往下冲吧。枯叶地毯上硬是拖出道黑土裸露路,微微向右弯曲。
而那条路却突然断。
回国后都是有头有脸大人物男人们,竟光着屁股在森林中又叫又跳。还有个宛如刚爬出坟墓,身枯叶泥土少女,在其中心哈哈大笑。
男人们合力扛起缪里,沿着坡走回来。
笑得合不拢嘴缪里,见到脸就僵。
「预备!」
她高举手,有如骑士在战场下令般高呼。接着咬紧牙,嘴还咧到几乎拉到耳边。
而眼睛直往骡子瞧,骡子身旁少年表情惶恐得都快哭,最后在众人鼓噪下自,bao自弃地闭起眼,将手上棒子往骡子屁股用力敲。
「出击!」
不确定缪里是否真这说。
人都傻。那里有个少女,高举着手以可爱动作答谢众人欢呼。
她对裸男毫不介意,身上只有胸腰围着薄薄亚麻布。浴池没有男女之分,这种事说起来并不稀奇,然而奇怪是少女戴副厚重手套。
「……她、她想干?」
阵坏预感猛袭而来。
接受众人欢呼,正是旅馆老板罗伦斯独生女——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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