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他也将货物当作是同条旅途上伙伴,足堪信赖,甚至值得骄傲。
只要是为同伴著想,伴侣甚至能跳脱常识藩篱,真是帅得可恨啊。
「嗯?怎啦?」
伴侣注意到咱不太对劲,愣愣地看著咱。
咱憋不住满腔飘飘然感觉,脸上堆满笑,搂住伴侣脖子。
「她想法大概和你样,认为旦来到们这,就要在这待到底。在这种状况下,同伴住得近反而是种负担。因为很近,她会时常警告自己不能随便去见他们,觉得那是种依赖,种耻辱。」
「唔,嗯……不是……呗?」
咱疑惑目光引来伴侣苦笑。
「知道瑟莉姆是用尽全力想尽快成为这温泉旅馆份子,可是新人心里总是紧张不安。况且瑟莉姆她哥送她走那时表情你也看到吧,都担心得快爆炸不是吗?带瑟莉姆回去,他定不会摆脸色啦,还会鼓励她、安慰她呢。那样效果比起们自己来说,应该好上千百倍吧?既然这样人就住在附近,为什不让他们见个面呢?」
这样想法,就像看起来乱成团线,抓住两端拉却发现根本没打结样。
彷佛在劝导个孩子。
「可是见面,他们都很高兴。这不是理论说得通。」
接著,他伸手抚摸咱脸颊。
会吓得退缩,是因为那似乎直接碰触咱心里柔软部分。
「你也有过那种经验吧?」
这说: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汝啊,咱是认真──」
伴侣眼神使咱停下嘴。
他做什都自信缺缺,有自信时候,又通常是来自怪异既定观念。然而某些时候,他又会抱持这贤狼也抵挡不坚决信念。
「汝这只大笨驴,大笨驴!」
「啊?」
伴侣
既然有目也有方法,就应该执行。
或许能说,商人都是这想呗。
当然,这其中包含伴侣个人人生观,以及与生俱来老好人性格。将佣人当道具使用温泉旅馆并不少,在般社会那反而还是常态,甚至有不随意虐待员工老板就够好氛围。
然而伴侣并不是那种人。他把上他马车货台人都当作同伴,并倾力相助。说不定,那和商人对货台执著是源自同种感情。
咱身分仍是货物时,还曾为他对其他货物处置方式忧喜地苦恼,但如今咱已是伴侣驾座上伴。
正是如此。
想回故乡却不知方向,迫于无奈而流连于麦田时,咱强行潜入伴侣马车,认为船到桥头自然直。因为咱就是如此思乡。
而伴侣就此带著咱找寻故乡,即使路上艰险不断也没有放弃。当初还以为他是个破天荒滥好人,但咱错。那是因为伴侣有自身经验累积而来信念。
「再说瑟莉姆哥哥住那近,本来就是个问题吧。」
「……唔,嗯?」
在那种时候,即使怀著绝对确信,眼神却不知为何显得忧伤。
咱对这样眼神就是没辙。
耳朵和尾巴都不禁垂下来。
「以前行商那些年,不晓得送过多少个离乡背井人回家过。他们大多都会在货台上抱怨个没完,说什死也不想见到谁,现在没脸见谁,见到以后就要揍他拳之类。」
伴侣疲惫似笑,配合咱视线高度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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