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睡就盖被子睡,不然会感冒。」
罗伦斯是好心才这说,结果赫萝却嫌喽唆似摇尾巴扑向他脸。
「喂,不要……不要啦!」
想拨开尾巴,赫萝却趁隙伸手抓住罗伦斯衣领。知道不妙时,人已经被她拉倒按住,活像狼爪下猎物。
「……还要回去工作耶。」
购入新梳子后第梳,都是由罗伦斯动手,再来是赫萝要求才替她梳。
而今年赫萝要求次数,打从开始就很频繁。像今天,工作告段落,吃过午餐回到卧室,赫萝又路半昏倒似趴在罗伦斯腿上。
摇晃著刚梳好尾巴,悠哉地打瞌睡。
这位贤狼大人对尾巴保养方式有自己套理论,刚开始与罗伦斯起旅行那阵子,尾巴连碰都不给他碰。每次想到这件事,罗伦斯就觉得赫萝是真对他以身相许而喜不自胜。女儿缪里不在而卸下母亲矜持后慵懒模样,也总是让人觉得拿她没辙,不禁莞尔。
罗伦斯就这边笑,边除去缠在梳子上毛,装进已经鼓成大包脱毛袋。
最后,还是顺赫萝意。
「知道啦。」
听见罗伦斯这说,赫萝又有话想说似看著罗伦斯,然后把手上梳子和袋子放回桌上。
「话说回来,汝啊。」
赫萝坐正姿势,表情严肃地这说,还清清喉咙。
巴都能藏,没那种必要。」
赫萝立刻回答。
罗伦斯先是觉得有道理,但随即发现不是这样。
「缪里也会藏,可是在这时候还是样啊。」
他们独生女缪里和赫萝不同,耳朵尾巴收放自如;但似乎只是看不见,不是真消失,还是有整理必要。
即使这说,赫萝还是巴在他身上猛摇尾巴。
「受不……缪里走以后你就自甘堕落成这样。」
赫萝连反驳都懒。
此外,罗伦斯中餐喝小小杯葡萄酒似乎是意外地烈,股难以抗拒午睡诱惑侵袭他。
该做工作还有大堆,但现在甚至能听到恶魔在耳畔呓语,说偷天懒没什大不
虽想用这些毛做坐垫,可是赫萝坚持说:「只有咱能拿汝垫屁股,不准反过来。」抵死不从。
先不说垫不垫屁股,对商人骨子罗伦斯而言,有狼毛不能用实在觉得很浪费。假如赫萝是羊,他定不肯把剃下来毛直接丢掉。
「……呼嘎!」
想著想著,赫萝忽然怪叫声,身体抽动下。
简直就像天暖时睡在家门口狗。不过罗伦斯很清楚说出来会有什下场,只敢在心里想。
她每年都这样,就是不肯主动说出来。
「好好好,你要什都知道。」
罗伦斯不由得笑,拿起仍带有森林芬芳梳子。
洋葱皮剥著剥著,总会有担心不小心多剥层皮错觉。
赫萝每年保养尾巴时也都有这种感觉。
「干说那粗糙谎啊?」
罗伦斯也不是劝,更接近是不敢恭维地反问。只见赫萝点也不害臊地转向边说:
「给她钱不就好吗,大鼻子木匠还在村里吧?」
话是这说没错,可是赫萝再怎会用梳子,也用不到这多才对。
想归想,经验告诉罗伦斯再跟闹别扭赫萝争下去,容易让她更赌气。况且梳子放著不会馊掉,给钱让她自己买也是样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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