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突然有些好奇，祁聿过分刻板
性子会不会也跟此有关。
想到这里，陆卓年更加兴致勃勃地去逗祁聿说话，故意说：“那
不是白娶你
。”
祁聿回答：“你娶是祁家钱吗？”
自然不是，陆家钱恐怕比祁家多得多，陆家要是祁家体面地位。要说起来，祁聿是嫁给陆家钱还差不多。陆卓年哈哈大笑：“说有道理。
这次微笑跟平常不
样，不是刻板、不带情绪微笑，而像是怀着某种熊孩子终于懂事欣慰，即使这种情绪并不明显，陆卓年甚至怀疑是自己心理作用，仍忍不住鸡皮疙瘩直蹿。
陆卓年想，自己不喜欢祁聿不是没有理由，谁会喜欢跟个总跟你鸡皮疙瘩过不去人在起呢。
等那股子寒劲儿慢慢安顿下去，陆卓年便心思活络起来，说：“你把每个人都想好，那呢？”
祁聿总算不再无动于衷，他略带讶异地看陆卓年眼，陆卓年心里正得意，就听见他说：“抱歉。”然后十分真挚地问他，“你喜欢什
？”
假如换做别人，陆卓年肯定张口就回答“你”。毫不夸张地说，陆卓年从幼儿园就开始撩妹子，这是陆卓华唯比不上他点——比不上他会撩。但是碰上祁聿，这种技能竟然像是熄火样，个“你”字蹿到嘴边，到底不敢说出来，陆卓年觉得有些气恼，故意说：“这就要看你心意。”
祁聿没再吱声，只手倚着头，微微笑下，算作回答。陆卓年却忍不住找茬：“哎，你怎买这辆车。”他开惯好车，开祁聿车让他觉得胳膊腿儿都有点难以适从。
“在能接受价位之内，这是最好。”
这回轮到陆卓年讶异：“不会吧，祁家沦落到这个地步？”
祁聿语气淡然地说：“祁家是祁家，是，祁家钱和并没有什关系。”
陆卓年知道祁家比起陆家来算得上根深树大，但正经嫡系在祁聿这代统共就两个孩子，年长那个已经作为祁家继承人跟在祁家老爷子旁边出入各种场合，另个就是祁聿。按道理来说，都是亲孙子，大孙子继承家产，小孙子却作为联姻道具嫁到别人家，这其中悬殊如果说是不得已而为之，倒也说得过去，毕竟祁家现在不同以往，总要有人牺牲。但看祁聿反应，似乎还有内情。或许真像他所说，他在祁家境地，怕是不怎好，所以才巴巴地找上来，宁愿联姻也要脱离祁家。陆卓年边开车边心不在焉地想着，并不打算问问祁聿，毕竟两家已经联姻，这种事情早晚要知道，没必要问到人面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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