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时候回来？”陆卓年问。
“你现在在……家里吗？”祁聿略顿
下，可见没找到另个适合
词。陆卓年应声儿，祁聿便紧接着答道，“
已经没课，过会儿就可以回来。”
“要去接你吗？”陆卓年驾轻就熟地问这句，又想起上次帮祁聿买杯奶茶暖手他都副面无表情样子，好像嫌两人关系扯得不够清似，便补充道，“晚上可以起去外面吃个饭。”他尽量用好哥俩语气。
然而祁聿关注点似乎并不在此，他先说：“好。不过开车出来，待会儿回去接你吧。”然后又问：“你进屋换鞋吗？
“之前给夫人留手机号码，方便他有事联系不上您时候，可以联系。他可能出于礼貌，就把他号码也给。”
“不错，看样子要给你涨工资。”
唐辛维平静道：“谢谢老板。”
陆卓年挂电话，又给新拿到手号码打电话。第次祁聿没接，陆卓年紧接着打第二次，响好会儿，祁聿才接：“你好。”
“是陆卓年。”
虽说陆卓年这早早就把行李搬进来，但也只是向俞薇以及她背后陆展霆表个态而已，等他真正住进来，又过好几天时间。这几天时间里，唐辛维手负责陆卓年房间装修事宜，带着人铺床摆家具，动静倒是闹得不小。好在陆卓年要求速战速决，祁聿没受太大影响，只在最后天多问唐辛维句：“都好吗？”
唐辛维答道：“好。这两天打扰您吧？”
祁聿笑，跟唐辛维道声辛苦，转头便开始他拖延两天大扫除。
等陆卓年再次走进这里，发现又不样。比起上次来，这里看起来更干净，干净得连之前那点微薄生活气息都没有。阳台上花架子不见，原本放在外面些小物件都被收起来，似乎它们从来没有存在过。陆卓年扫圈，所有平面上都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多余东西，他连垃圾桶都看眼——空，不由得挑挑眉。
这样看上去，才更像是祁聿住地方。
“知道。”
陆卓年默默吐槽，知道还“你好”个什劲。
祁聿那边似乎有些吵乱，陆卓年隐隐听到旁边有人说“等下”“别吵”“……打完电话”之类话，就问祁聿：“你在哪儿呢？”
祁聿回答：“在学校，刚下课。”
陆卓年知道祁聿毕业就留校任教，但直到现在才开始对祁聿工作有些微想法，大学里都是年轻鲜嫩大学生——年轻鲜嫩，代表着荷尔蒙超常分泌，陆卓年简直太懂，碰到祁聿这种姿色老师，那还能把持得住吗？祁聿说已经下课，却还有堆人围着要跟他说话，明面上是讨论课业，实际上谁不知道这群学生崽心里打什主意。
陆卓年笑笑，站在餐厅里喊：“喂——祁聿？”
没有人应。
陆卓年给祁聿打电话，发现家里电话响，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存祁聿手机号码。他懒得翻通讯记录，思索会儿，打电话问唐辛维：“你有祁聿电话号码吗？”
唐辛维说：“有。您要吗，现在发给您吧？”
陆卓年“哦”声儿，没有立刻让他发给自己，而是问：“你为什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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