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风睁大眼睛说：“你玩男人为什
要让
看见？”
陆卓年：“……”
他们俩凑在
起小声哔哔，对方已然听信
自己两个小姐妹
话，把这两条肥鱼认证成对小基佬。本来想看自己能不能接个盘，看样子今天是挣不这份钱，面子上也过得去，没得罪人，便准备等两人哔哔完就推辞要走。
结果陆卓年电话先响，是祁聿打来。卫凌风正凑在他身边，瞥到来电显示，反应比陆卓年还快：“快快快你们家那个打电话给你！”紧接着就开始赶人：“你还愣着干什，赶快走呀。”那阵势，好像马上就有人来抓*样。
陆卓年无语地吐槽句：“反应这大干什？”然后才接电话。
台上新换上来个ＤＪ，似乎小有名气，底下气氛下子燃起来，时哄嚷至顶峰。陆卓年自然地跟着往台上看，是个生面孔，他到底是许久不混迹于圈子里，此时人坐在这里，心却没跟着热起来。
“你真跟他结婚？”卫凌风仍旧不敢相信，又问遍。
陆卓年看台上那歌手唱歌，随口应道：“结。”
“你刚刚不是说不喜欢他，嫌他难搞。”
“跟这有关系吗？”这世上，终究有钱有权人少，圈子小，多得是为利益凑合婚姻，陆卓年反问卫凌风，“你没见过不喜欢还要结婚？”
祁聿说句什，陆卓年问：“你说什，没听见。”
台子上打着碟，音乐在耳边轰炸，池子里气氛已然嗨到顶点，两人鸡同鸭讲半天，谁也听不清对方讲什。卫凌风在旁边推他，很有经验地说：“去卫生间，卫生间。”陆卓年偏不起身，横扫卫凌风眼，跟祁聿说：“大声儿点！”
陆卓年那边太吵，直叫自己大声点，祁聿没办法，尽量提高音量说说：“给你发消息吧！”
“你再大点
见是见过，但卫凌风以为陆卓年是看不上那些。说起来，卫凌风能长成这样，小时候没少被陆卓年那身狂浪少年姿态糊弄住，甚至默默地把他当成偶像，处处模仿他，这才跟陆卓年混到起去。至于祁聿曾经跟陆卓华订婚，却又跟陆卓年结婚事儿，在他这儿还比不上陆卓年竟然屈从现实来得重要。他那脸如同吃屎表情，就好像说好起当海尔兄弟，结果转眼发现对方人模人样地穿着衣服，只剩自己个裸着。从此这条自由路上，再也没人陪自己疯闹玩乐、放荡不羁。
说来很是惆怅。
这时前头那两个陪酒小姐经纪人见人被赶出去，便特地过来探探情况，手里拎着洋酒给卫凌风和陆卓年他们赔罪。先是自报家门，然后说自家小姐妹不懂事，要代替她们自罚三杯。
陆卓年坐在那儿没管，眼风都不动下。卫凌风正惆怅着，见个男人妖里妖气地杵在跟前，更不高兴，刚要挥手把人赶走，忽然又想起什，凑到陆卓年身边小声问：“你喜欢这样吗？”
“你疯？”陆卓年回以个标准反问句。顿顿，想起刚才卫凌风说他喜欢祁聿那款事儿，立刻决定跟卫凌风清楚、明确地摆摆事实，讲讲道理，便又问卫凌风：“你什时候见玩儿过男人？”说这话时不免终于拿眼风扫扫对面站着男人，口气更是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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