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就连他洗过碗,祁聿也会偷摸再重新洗遍——这还是他无意间发现。亏他每次认认真真洗完碗,祁聿还跟他说谢谢,虚伪!
陆卓年回忆起这几天憋屈,不免有些愤懑。愤懑地洗手,愤懑地坐到餐桌上,然后看到面条被端上来瞬间,好像被抚慰般,原本有些躁动心立刻就熨帖。
要说祁聿虽然毛病颇多,但厨艺真没得说。瞧这面条汤煮得浓白,鲜香扑鼻,引人食指大动。
“用鱼汤煮?”陆卓年问。
“嗯。”祁聿坐到他对面,客客气气地说,“以为你在外面吃,就简单做点儿。”
陆卓年已经夹大口面条,那面条吸饱鱼汤,清爽劲道,回味无穷,不由道:“方便面才叫简单,这个已经不简单。”
他说完抬起头来,见祁聿腰背笔直地坐着,半垂着眸子,小口小口地拿勺子喝汤,想起卫凌风说过话,竟替他生出股悲凉孤独之感。如果自己没有回来,他就会个人坐在这里,也是像这样,小口小口,安静又端正地吃着面前那碗鱼汤面。连在自己家吃个面条都这丝不苟,怎也无法想象他那样狼狈时候,又是怎样种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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