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年家里没人迷信这个,便心存敬畏地站在旁边,怕自己弄不懂规矩,要先看看祁聿是怎做,结果就见祁聿续燃线香插进去,转身跟他说:“好。”
“就这样?”
“心意到就好。”
陆卓年狐疑地看着他:“你到底懂不懂?”
“家里只有祖母信这个。祖母去世后,家里小辈给她塑这尊观音,是专门请人照着她模样塑。其实觉得祖母不会喜欢这样,她恐怕要嫌折福,但……”祁聿笑笑,“其实也并不太解祖母。心意到就好,她总这样说。”
说:“停!别动!维持住这个表情——”他边指着祁聿,边要往外掏手机。还没打开相机,祁聿脸上那点自然笑意已经消失,“哎呀呀你干嘛?”
祁聿隔开陆卓年快要戳到他脸上手:“你干嘛?”
“给你拍张。”
“拍什?”
“当然是拍你啦。”
祁聿笑跟刚才不样,陆卓年看着他想,以至于他都不想再问他:你不是从小在祖母身边养大吗?你要说不解她,那还有谁解她。
因为祁聿笑使他看上去,对此显得那没有自信。
祁聿看着他,问:“拍干什?”
“好看啊。”陆卓年随口答道。
祁聿顿时不再说话,陆卓年眨眨眼,又吞下口水,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收回到口袋里,问祁聿:“往哪儿走,这儿吗?”
“嗯。”
祁聿领着陆卓年到个小佛龛跟前,台上摆着尊香炉,里头燃着根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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