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风这次买不是橙汁,而是雪碧,看起来跟白酒更搭配些,装在玻璃杯里也没什区别,反正看上去都是透明。
等菜上桌,卫凌风立刻很给面儿地主动倒酒,主要对象是祁聿。没想到陆卓年拿走祁聿杯子,说:“他不能喝。”然后给他倒杯雪碧。
卫凌风傻眼,不满意地叫起来:“哎哎哎,干嘛呢哥?给祁哥倒酒呢,你参合什?”说话时不断拿眼神瞅陆卓年:嘿,怎回事啊哥们儿?帮你呢,懂点事儿成吗?
陆卓年斜他眼,完全不管他那挤眉弄眼暗示,又给自己拿个杯子,这次倒是实打实白酒,道:“说陪你喝。”
卫凌风有些明白过来:哦哦,原来是这个套路吗?于是帮着添把柴:“护短啊,酒也不让喝。”
法同居啊?床都没并到起去,哥你领什证呀。嘿,刚刚拿游戏机时候都知道,在这儿还装什。”卫凌风脸嫌弃外加鄙夷。
陆卓年冷若冰霜:“谁允许你拿?祁聿自己都不进房间,还会放你进去?”
“他不进去是他事儿,你自己没本事,关什事儿。”
陆卓年简直能给他气出内伤来,“你懂什,你结过婚吗?”
要说依着陆卓年道行,不会感觉不出自己对祁聿情感变化,但这点小变化实在不足以让他做出什实质性行动来。这不是随随便便看上个人立马就可以追、谈不拢立马就可以散事儿,他们两个可是扯证合法伴侣。没有感情时候,尚且能相敬如宾,旦纠葛起来,若能直好下去也罢,反之则是大大麻烦。这张结婚证牵扯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或是两个家庭,而是两个巨大利益集团。就算不提这些,单单是祁聿性格行事,就跟他以前那些交往对象没有任何可比性。陆卓年对自己丝毫没有信心。他撩过人数不胜数,撩就要负责到底,只有祁聿这个——况且还不定能撩得动。
“抱歉,是真不太能喝。”祁聿说着也要帮卫凌风倒酒,陆卓年笑着拦住他说:“得,他个奶娃娃,跟你样喝雪碧就行。”
祁聿不明所以,去瞧卫凌风,不知道陆卓年这话是不是在间接暗讽自己。
卫凌风气呼呼地解释:“是酒精过敏,这是不可抗因素,懂不懂啊?”
酒精过敏,还路上都嚷着要找陆卓年喝酒,架势摆得那足,这有些超出祁聿理解范围,不晓得这两个人是不是在开玩笑,时也没有动。直到见陆卓年真给卫凌风倒杯雪碧,才将信将疑地收手,望向陆卓年道:“那你也别喝吧。”桌三个人,两个人喝雪碧,就他个喝酒,这也太奇怪。
卫凌风不干,大声阻拦道:“哎,这可不行啊,这是他欠
“警告你,待会儿给少生点事儿!”陆卓年揪着卫凌风耳朵道,“乖乖吃饭,吃完就走,听见没有?”
卫凌风不服气:“那酒呢?”
“你个酒精过敏你还想喝——”陆卓年说着说着渐渐消音,“行,陪你喝。”
卫凌风虽然不会喝酒,但是对于酒文化是很懂,当即就做出来副明白过来表情,意味深长地哼笑几下。
陆卓年又敲他脑袋:“别七想八想,说叫你少生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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