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卓年却忍不住笑
：“祁老师，你也会问这样
话。”
祁聿便脸红，捏着陆卓年耳朵把他推开。
陆卓年还非要凑近看他，笑意还未退尽，偏偏要认真地说：“就是想亲亲你。”说完又亲他
口。
就是这种眼神，又热，又黏，像黑暗里伸出只手，无声无息地抓着人靠近。
祁聿抿抿唇，他发觉自己竟然已经有点懂陆卓年暗示，先是低头解安全带，解完，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便凑上去亲他口，触即离，算是给他点“安全感”。再回到座位上时，方才感觉自己实在有些不可避免脸红心跳，面上便愈发端然。
“那不是草……”祁聿无奈道。
“不是草是什
，又不见它们开花。”陆卓年没忍住说句俏皮话，“
不懂这些，反正不开花不是草就是菜，要回头你可以给介绍下。”
祁聿只是微笑，算是答应帮他做这个“介绍”。
“对，你字还写得好。那天看你上课，那个板书呀，啧啧啧，你私底下还练字吗？”
祁聿回答道：“只是自己闲着没事时练过几本字帖。”
路上陆卓年开着车，虽没主动说什，但祁聿注意到他总偷瞄自己，便笑笑，问他：“要不要去超市买点东西？”
“嗯？”陆卓年时没反应过来，“行啊，你想买什？”
祁聿问：“你想吃什？”
陆卓年明白过来，顿时笑：“你想做饭给吃？”
祁聿偏过头来看他：“你想吃吗？”
陆卓年察觉到种羽毛扫过
陆卓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又“不经意”地想出祁聿堆优点，甚至连“刮胡子手艺”都极为佩服地夸通，然后才说：“你这优秀，让有点缺乏安全感。”
祁聿已经有点熟悉陆卓年套路，虽然实在叫人难以应答，但等等，总归能等到他下文。
陆卓年已经把车开到商场地下停车场里，这会儿找个空位停下来，然后转过头看着祁聿。
在几天之前，祁聿还没有那熟悉这种眼神含义，但这几天以来，陆卓年几乎是随时随地找到机会就要亲亲他。有时会说几句玩笑话，像今天这样儿，弄得祁聿云里雾里，不知如何接话，有时毫无预警，眼神突然黏到他身上，整个人就跟着也要黏过来，非要碰碰他嘴唇才罢休。
祁聿并不太懂陆卓年动机，有次被他堵在门后头，从上到下都紧紧贴着，交换个湿漉漉吻，完事儿之后仍然脖颈相交，脸侧挨着脸侧，两只耳朵轻轻地蹭，祁聿便试着猜测道：“想做吗？”他有些为难，毕竟这是长辈地方。
“祁老师，有个问题问问你。”陆卓年食指尖轻轻地点两下方向盘，“除做家务，做饭，你还有没有什别消遣？”
没等祁聿回答，他又立刻说道：“哎，看书和工作不算啊。”
祁聿温温和和地笑：“工作就算，看书为什不能算？”
“你看书不是为写论文吗，写论文不是因为工作吗？这不是回事儿嘛。”
祁聿并不与他争辩，陆卓年自己又在那儿琢磨：“哦，你还会种草。”他说是祁聿摆在阳台几盆绿植，先时是摆在客厅大阳台上，后来陆卓年搬进来，祁聿便收到自己卧室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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