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起小嘴远子姐表情有些复杂,但见完成预设把遥控器还给她,顿时晕生双颊,笑靥如花。
“谢谢你,流人。”
——谢谢你,小流。
那张脸孔瞬间和孩提时代远子姐重叠在起,令心口紧。
啊,这种地方也和先前样。不管自己怎惹她生气,怎害她哭泣,只有伸出手去,她就会紧紧
既爱多管闲事又有些冒失,比大两岁青梅竹马女孩正在家借宿。像小时候样,她还会把人家赶走,对说教番。
虽然现在论个头,论臂膀,论力气都是占绝对上风
想到这些,胸中都会隐隐作痛。
那是因为,自己不想被当作孩子看待反抗心所致吗,抑或是因为昔日不在怀旧情结作祟?还是双方都有?也不知道。
穿着制服远子姐正边气鼓鼓地抱怨着,边跪在客厅电视机前设置着录像机。
“是流人姐姐,如你们所见,是个‘文学少女’。真想和他交往话,就把你们真挚思念亲手写在五十枚信纸里交给。这样才像话。”
啊,全员都哑然。
就这样被远子姐路扯回家。
“真受不你,不注意马上就和女孩子扯到起去。从幼儿园之后你就没怎长大啊。”
“那是远子姐问题吧。每次都在最关键时候跳出来。”
纤细手指揪住耳朵,猛地扯。
“真是,你怎就像《好色代男》里面世之介样没个正经呢!难道你像世之介样,在进行色道修行吗?想乘‘好色丸’前往‘女护岛’吗?”
“啊,那倒也不错——痛,好痛,远子姐,耳朵要被扯下来!”
“你去给回家研读RomainRolland《JeanChristophe》,学学怎样老实做人吧。”
(PS:不知道珊瑚为何没翻这个,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约翰.克里斯多夫》)
远子姐好像是要录下新闻里美食栏目。那是她最喜欢节目。但她是个连微波炉都不会用机械白痴,只能抄着遥控器番苦战。
虽然她平时都会以句“这是姐姐命令”来让做,但现在正在教育,她定是不想放下架子向求助。
只见她固执地背对着,“呃,这个键是……唔,是这个吧。啊,啊,要开始。”这样念叨着。
她侧脸上写满认真。
伸出手,从远子姐手中取过遥控器,三两下完成录制操作。她惊,抬头看着。
——不准欺负家小流!
小时候,只要见被女孩子包围着,远子姐就会红着脸飞奔而来。
她总是误以为被欺负,现在还会说“流人小时候总被人欺负,多亏有保护。”要感谢她。
当然,压根没有那种事。
在记忆中,只有自己被女孩子抓住手,左右争着让陪着玩儿时,姐姐高叫着“快放开小流”冲出来,头撞在架子上惨剧。
“哎,那书又臭又长,足足有四卷呢——痛痛,好痛——”
远子姐毫不理会,继续扯着耳朵。
“等、等等!你要带流去哪里?你是流什人?”
“就是嘛,不打招呼就冒出来,态度也太随便吧!”
见女生交相抗议,远子姐转过她平胸干脆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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