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可以以貌取人啦。快斗乍看之下神经很粗,其实他个性细腻,很容易受伤呢。」
远子小姐摇着辫子如此声称。
「远、远子小姐,别这样啦!、哪有容易受伤!呃,这点小事又没什。」
「也向你道歉,请你原谅阿仁吧。」
鸣见深深鞠躬。
「心想,真凶应该是比谁都关心鸣见同学人,也就是对同学们施压人。担任候补是仁木同学和寒河江同学,两人都有可能是凶手。所以要快斗叫鸣见同学出来演这场戏,凶手看见鸣见同学受到无妄之灾,定会跑出来说话。」
鸣见看看,小声地说:
「原、原来是演戏,太好……还以为快斗疯呢。」
哼,这点小演技怎可能难得倒这个天才明星。
仁木突然跪在地上,向行礼。
远子小姐口断定:
「不是,那个人「绝对不会伤害鸣见同学』,因此才要阻挠比赛。说没错吧?仁木同学?」
仁木低着头,握紧双手。
「……在想……阿宝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奔跑,他定很难过……他转学之后本来直在这里过得很开心……现在碰上这个情况,他不是又会想起无法再打桌球事吗……而且,如果他在比赛中输给比自己更弱对手,定……定会很痛苦……、知道阿宝把切都投人在桌球上……」
「阿仁……」
女生突然跑出来说自己是文学少女嘛。
仁木愕然地说:
「……难道你就是松冈他们说雀宫老师表姐?」
「是啊,就是。」
远子小姐可爱地笑笑,又继续说:
「身为班长却没发现班上发生欺负事件,也推卸不责任。对不起,雀宫。」
就连阴险眼镜男都对道歉。
「对,你是不是直在监视啊?你还专程来体育馆嘲笑不是吗?」
眼镜男抬起头来,疑惑地皱起眉头。
「只是以班长身分观察逃课学生能不能正常地融入班级而已
「抱歉,老师!不想让阿宝参加比赛,所以才会这样做……阿宝绝对不会做那恶劣事,请你原谅!」
「你是说对这样为所欲为就无所谓吗!」
那些纸条之类东西实在太伤人,害心中留下创伤,差点就要精神崩溃耶!
「……反正老师神经很粗嘛。」
你说什啊!
鸣见脸哀伤地看着他。
远子小姐静静地问:
「所以你向大家施压,让别人不敢当鸣见同学搭档,但是你万万没想到,长期逃课快斗竟然开始上学。你原本打算在比赛当天自告奋勇代替快斗当鸣见同学搭档,然后在比赛中假装身体不舒服而弃权,没错吧?」
「……」
仁木沉默不语,大概是被远子小姐说中。
「上周六和快斗同学谈过,大概猜得出凶手是谁。那个人显然不希望快斗参加比赛,所以试着『想象』,如果快斗不参加比赛,谁会得到好处?
可是想不出有谁会因此受益。
所以换个想法,如果快斗参加比赛,会给谁带来麻烦呢?没错,就是快斗搭档鸣见同学。那,凶手是打算嫁祸给鸣见同学吗?他目标并非快斗,而是鸣见同学吗?」
仁木表情僵住。
鸣见和寒河江都忧虑地看着仁木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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